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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越:“那就當孤沒說罷。”
——時空分割線——
“還記得我與你一起進入大漠的那回嗎?”衛斂說。
姬越心道朕記得個鬼,朕跟那隻姬狗根本不是同一個。
姬越已經毫不留情地稱呼另一個自己為狗了。
因為衛斂完完整整同他講述了姬狗對他的追殺迫害。姬越聽完後,覺得另一個自己簡直不能算個人了。
這輩子他只對衛斂做了兩件錯事,一是罰跪,二是喂毒,都傷到了他心愛的人,他為此自責半生。而姬狗就不一樣了,他乾的事真是罄竹難書令人髮指,姬越聽得逐漸目瞪口呆。
——其實也不過是正常對手間的博弈,但在姬越眼裡,傷衛斂一根頭髮絲都是罪無可恕,更別提那些痛下殺手的算計了。
例如——
衛斂:“我有一回抓了謝忱,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問謝忱的下落。你在脖子上劃出的那一道血痕,我可是疼了三天。”
姬越一驚。
衛斂:“不過我自斷手腕,還了你一刀,你養了大概半個月的傷罷。”
姬越:“……是朕活該。”
衛斂:“你還把我綁起來吊在木樁上,吩咐三天不許送水米。”
姬越震驚。
“可當晚你以為我昏迷了,偷偷親自來給我喂水。”衛斂極淡地瞥他,“然而我是裝的,早就解開了繩子,差點把你勒死,連夜逃出秦營。”
姬越:“……幸好跑了。”
“噢,你好像還射了我一箭,臨近心口的位置。”衛斂雲淡風輕道,“我差點就死了。”
姬越大驚。
“天下皆知秦王陛下乃百步穿楊的神箭手,那是你第一次失手。”衛斂挑眉道,“我那時只覺得撿回一命,而今想來,你竟是故意留情?”
姬越:“……也許是吧。”
另一個世界的他們拿的究竟是什麼恐怖話本。
衛斂笑了笑:“因為所謂的……喜歡我?”
姬越嚴肅糾正:“是愛。”
他原本還擔心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不愛衛斂,不過聽著這些敘述……他反而確定了。
儘管這愛的方式很恐怖,可如果有一個人能從他手底下逃走那麼多次,除了對方確實很強外,他也確實是留了手。
白天吩咐綁人不給吃喝,晚上自己悄悄去給人喂水。他怎麼可能閒的沒事幹去幹這種事,肯定是對衛斂動了心的。
衛斂似嘲非嘲:“很別緻的愛。”
也是很無奈的愛。
“還記得我與你一起進入大漠的那回嗎?”衛斂說。
姬越膽戰心驚。
姬狗究竟還幹了多少混賬事?
他該不會是把衛斂丟進大漠讓人自生自滅吧……
沒有足夠的水糧和體力,還有正確的方向,大漠永遠是九死一生走不出來的存在。
姬越愧疚道:“記得。”
衛斂瞥他:“你愧疚什麼?那回是我把你抓來扔進去的。”
姬越:“……”
“挺可笑的,明知殺了你一切就能結束,又捨不得殺。”衛斂輕喃,“可不殺你如何能與將士交代,只能讓你當著三軍之面,兩手空空走進大漠,聽天由命。”
可當晚衛斂就帶上水與乾糧,瞞著一干將領親自進沙漠找他了。
他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姬越也不是。他們總是對彼此手軟,優柔寡斷得不像自己。
大不了死在一塊兒罷。
那一刻,他只剩這個念頭了。
後來他們在大漠中走錯方向,水源耗盡都沒有走出去。他為了找到姬越已經消耗不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