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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設想過很多未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溫錦柔的參與,直到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過去的第二年。
徐詣的新公司逐漸站穩腳跟,雖然仍然沒法和乘勝相比,但兩年內能做到如今的成果,仍舊讓商界其他人不可小覷,假以時日,徐詣一定能恢復從前的風光,甚至會比從前更好。
楊總助依舊是徐詣的助理,除了一部分從乘勝跟他到新公司的員工,徐詣還有一個創業夥伴,他唯一的朋友紀庸。
當時新公司的資金周轉困難,紀庸從杳城趕來,關鍵時候拉了他一把,紀庸便留在俞城陪徐詣東山再起。
從會議室出來,徐詣和紀庸先後走進辦公室,紀庸接過助理遞來的請帖放在徐詣桌上。
徐詣掃了一眼,靠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什麼?」
「我爸媽辦的交際晚會,請帖送到了。」
徐詣扯松領帶:「你知道我對這些沒興趣。」
紀庸:「別介啊,這都兩年多了,你還等那個溫錦柔?」
這個名字讓徐詣身體一瞬僵硬了不少,他沒說話,臉上表情逐漸變得緊繃。
紀庸說:「放心,不是給你介紹姑娘,整個商圈誰不知道你痴心不改,成天惦記著那個女人,這是讓你陪我去,我爸媽要給我相親。」
徐詣:「你自己去。」
紀庸笑了笑:「怎麼,怕遇上你父母?」
「我至於怕他們?」
從徐詣離開家開始,就很少和徐家夫妻聯絡,明明是一家人,卻相處得像仇人似的,少說也幾年沒見過面了。
紀庸癱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你報答兄弟的時候到了。」
徐詣睜開眼,眉心蹙了蹙:「只這一次。」
紀庸:「行,明天出發杳城。」
紀家的晚會請帖送到了溫錦柔手中。
她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手裡拿著這張請帖安靜打量。
溫裕笙坐在一旁喝咖啡,「打聽了,徐詣也會參加。」
溫錦柔把請帖放下:「他肯定會來,紀庸是他朋友。」
溫裕笙盯著她看半響,想在她臉上找出一絲波瀾,然而沒有。
雖然他也想看到徐詣倒黴,但是這兩年聽了太多關於他過得如何如何慘的訊息,都有些麻木甚至有些同情了,溫錦柔始終冷漠得眉頭都不皺一下。
溫裕笙忍不住想,之前她和徐詣在一起的半年對她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當時怕自己小妹受委屈,還特意打聽過,徐詣對她很好,剛開始的時候雖然有些冷淡,但漸漸對她越來越好,到後期更是百依百順。
「玉落,你有喜歡過徐詣嗎?」
溫錦柔沒有睜眼睛:「哥哥問這個問題很多次了。」
是啊。
他問過很多次了。
她的回答從來都是否認。
溫裕笙突然覺得徐詣很慘,愛了她這麼久,找了她這麼久,可對方根本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裡過。
他問:「紀家的晚會你要去嗎?」
溫錦柔:「要去的。」
「你不怕遇上他?」
溫錦柔聲音有些懶:「也是時候重逢了。」
兩年裡她聽過太多關於徐詣的訊息,關於他的破產,他的一無所有,他滿世界瘋狂的尋找她,後來不知為何又再次沉澱下來重新創業,在短短的兩年內重新在商界擁有一席之地。
溫錦柔知道徐詣不會輕易被打垮,他這樣的男人,聰明才智一樣不缺,想成功是易如反掌的事。
兩年,她看似遠在天邊,其實近在他眼前,他所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溫錦柔都知道,她冷眼旁觀他的痛苦,看他因為失去自己而受盡折磨,也像那些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