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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以前我讀了那麼些年的教材都沒能悟出來,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觀眾與黃主持都很耐心的看著姚慎,等他繼續往下說。一個人的苦難,你會把他當做笑料嗎?姚慎雖然因之而悟出聯方,但畢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並且姚慎的話中隱約透露出對現行教材的不滿,這牽涉到一直以來的僵化教條的教育問題,更沒有值得笑的東西。
“我拿那一條簡單明白的道理,結合令我患病的氣功理論,運用張錫純前輩製作的方藥,擬就‘聯方’並自行服用,這一服就服了四年,每天拿著個藥瓶子上班,情景頗為滑稽。現在,你們看我怎樣?還算健康吧?”姚慎把肱二頭肌露出來,做了幾個健美的POSE,觀眾一陣掌聲。
“要拿一個或者兩個方子去治百病,就如佛教中的‘著相’一說那般,是落於下乘了,我想西醫裡應該也是沒有這樣的藥吧,青黴素的運用範圍雖廣,但也是有所侷限的。我這‘聯方’雖然效用雖比不上青黴素那般廣泛,但對於對於危重病人的效果恐怕是青黴素類西藥所拍馬難及的吧。”話一說完,姚慎這才醒悟過來——不用說,最後一句又是麻仁旺加的,姚慎雖在心裡百般詛咒他不得好死,但又不好表現出失態的樣子,只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麻老兄也不會怕姚慎的詛咒,長短已經是個鬼了,再好死不死,也還只是個鬼而已,也不理會姚慎怎麼反應,只是躲著偷笑。
姚慎一反剛才謙和內斂的態度,雖然也博得一陣彩聲,但也有人看不順眼他的狂態,觀眾席裡一個身體強壯的胖小夥舉了手說道:“我認為中醫不是科學!一個把幾百年前古人寫的書當做聖典的學科你能說她科學麼?醫學不應人為的分為中醫、西醫,而是把她當做現代科學的一個分枝,以科學的觀點來研究和發展。中國傳統經驗醫學可以把她做為現代醫學的一點補充,而把她做為相對單獨的中醫進而設立相應的醫院、醫學院,那就是浪費了。”第奇妙鴨大大之言章然後憨厚的笑了笑,對著姚慎說道:“姚先生,我這不是針對你。”
這話雖然極端,但也有幾個觀眾持贊同意見。黃主持把話筒對準姚慎問道:“姚先生,你怎麼看?”
姚慎在那小夥子說話的時候就在心裡埋怨麻人旺的不知進退,這是倒起了反著用。誰知那麻兄竟說他在這幾天裡已反覆思索過這“聯方”應該稱得上為重病而生的贊喻。姚慎還待與他分說,話筒卻已遞到面前,只好說道:“對於這句位先生的意見,我不贊同。我不能僅僅拿‘中醫是我國寶貴的文化遺產’來數說他的不對,如果目前臨床中醫的那麼多實際的醫案都不能說服這位先生,那我只好說:請這位先生繼續關注這場中西比武,我想我會拿出令人滿意的證明的。”
姚慎性格內向,在梅城又落魄多年,早不是當初那個熱血青年,待人處世的準則已變成一個“忍”字,此番出山,雖是一腔抱負,但還是顧忌分寸,對麻人旺的舉動也不是很贊同,但此刻聽得有人出言辱及在他心目中神聖無比的中醫時,再也按捺不住,便在言語上來個“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麻人旺的目的就是一個:引人矚目,現在距離目標雖然尚遠,但能把在他看來懦弱無用的姚慎逼出這般效果,那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了。兩“人”本已一體,但一個怒來一個樂,端的是有趣。
危醫生一直面帶笑容的看著節目中的“表演”,作為中西比武的另一個主角,從節目一開始他就處於配角的位置,採訪的中心一直是以姚慎以中醫為主。不過他一點也不著惱,在他看來,大家之所以對中醫這般關注,是因為中醫的弱勢地位讓人們人們的愛心氾濫所致,一待比武完畢,大家該看西醫還是看西醫,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難道能出現奇蹟。所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