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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眸。
不凡微一沉吟,端了丫頭剛燙好的羊肉,分成兩份,向這邊走來,將羊肉遞給無憂和鳳止二人。
在無憂身邊坐下,“平兒帶了話來,說寧墨腳踝痛得厲害,就不過來掃大家的興了。”
無憂微微一愣,看向王妃,按理她笄禮,她的夫都該到場,寧墨也不例外,但寧墨不來,全然看不出姨娘有不悅的神態。
“他的腳……怎麼樣?”
“王爺和王妃坐不久,一會兒王爺和王妃走了,了了會過去看看,你不必擔心。”
無憂默了下去,了了去了,也不過是以毒給他暫時止痛,哪能除根。
鳳止‘哧’地一聲低笑,“郡主對夫郎們可真是用心。”
無憂吃著涮得極是鮮嫩的羊肉,很是愜意,眼皮略抬,“今晚還少了個人。”
“呃?”不凡掃向場中,並不少誰。
“峻珩。”無憂輕飄飄的瞟了鳳止一眼。
鳳止將手中空碗遞給身邊服侍的丫頭,接了巾子,細細的抹了手,眼角勾著無憂,笑了,她果然知道,簮子落在了那院子裡,必被他發現。
輕勾琴絃,發出一串和柳般的琴聲,自行慢慢彈唱起來。
“風花月夜,月夜風花,水中月,霧裡花,哪堪知月思,又哪堪知花想,玉手弄梅,又豈能知梅意……”
他長得妖孽,聲音卻清明婉和,僅憑著他手中豎琴伴奏,便蕩人心魂。
無憂撇了撇嘴角,他倒有一副好噪子,好唱功,不過對他曲子的意思,卻大不以為然。
被人撞了醜事,竟還好意思,說她看見的不過是表面,並不能知道這表面下的真實情況,憑著這表面所見,就將他否認,也不問問他心裡所想,為何如此。
鳳止看著她嘴角的譏誚,笑著仍唱自己的。
並不指望一首曲子,能讓她對自己改變想法。
不管無憂愛不愛聽,卻實實在在給這晚宴添了不少色彩。
無憂拈了些雪,放入碗中羊肉上,遞給不凡,“髒了,吃不得了。”
說完,伸手到鳳止琴絃上一陣亂抓,生生的將他的曲子抓得亂七八糟。
鳳止只得停了下來,苦笑著看向不凡。
不凡微微一笑,在他肩膀上一拍,“好自為之。”起身帶了碗離去。
等不凡走開,無憂將手一攤,“簮子還我。”
鳳止取出簮子,在手中轉了一圈,才悠悠的低聲道:“你在意這簪子?”
無憂“嗯”了一聲,一把將他手中簪子奪了過來。
鳳止用只得他們二人聽得見的聲音,細語綿綿的問道:“幫你拾到了簪子,怎麼謝我?”
無憂手一揚,將簪子拋入水中,只聽‘咔嚓’地一聲極輕的冰裂聲,簪子便沒入水中,沒了蹤影,揚眉笑道:“你何時幫我拾到了簪子?”
鳳止即時怔住,望向身邊水流,“你分明……”
“分明剛剛拋下了水,是嗎?”
鳳止笑了笑,預設。
“是你眼花,看岔了,要麼就是我的記性不好,不記得了。要不然,你下水去撈撈,撈起來了,我就認,就向你道謝。”無憂笑嘻嘻的手託了腮看著下面溪水,“不過得你親自撈。”
不溪雖然算不得太深,但冬月的天,早結了一層薄冰,雖然並非不能撈,但必然會弄得狼狽不堪。
但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她量他丟不起這個臉。
鳳止默然,繼而,挑起了眉,這女人……有趣……
無憂又是一笑,“我餓了,要去吃東西了。”起身伸了個懶腰,剛走出兩步,聽身後撲通一聲。
回頭,已經失了鳳止的身影,只剩下一把豎琴。
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