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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今天不用上班!」顧未易趕在她衝出門前說。
末末停下穿鞋的手,「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
「昨晚你手機一直響,叫你不醒,我就接了,你們公司的人說你的專案完了,補修週六日兩天的假。」
末末狐疑地問:「真的?」
「真的。」
「哇!賺到了!」末末抖抖腳甩掉已經穿好的一隻鞋,「我要回去睡覺了。」
顧未易走過來端詳她:「司徒末,你臉上那什麼東西?」
末末一拍腦袋,沖向廁所,對鏡子一照,果然臉上,脖子上都是一點點的紅點——酒疹!
顧未易倚在廁所門口,「到底什麼東西?」
「酒疹啦,我酒精過敏。」末末無奈地說。
他挑起嘴角笑:「活該啊你,酒精過敏還喝那麼多,現在好了,臉跟答題卡似的。」
末末被答題卡忽悠了一下,愣了半天才明白過來被消遣了,推著他說:「出去出去,那麼大的人擋著廁所門,我要怎麼出去呀?」
顧未易被推著走,還不忘調侃她,「那是你體積太大了,才出不來的。」
末末突然多了兩天假,心情大好,懶得跟他計較,只說:「你有買早餐嗎?我的胃空蕩蕩的,很難受。」
顧未易哼了一聲,「還知道難受嘛。」
末末揉揉發疼的腦袋,「你以為我樂意啊,人在江湖。」
顧未易不知道從哪摸出一瓶風油精遞給她,「你是在哪門子的江湖啊?下次看到酒麻煩你躲遠點,省得折騰我。」
末末接過風油精,說:「對哦,昨晚謝謝你了。不過我喝醉有沒有發酒瘋啊?」她對昨晚的事只有依稀的映象,零零碎碎的片段,像是顧未易皺著眉頭,她扶著垃圾桶吐。
顧未易瞥了她一眼,「有啊,發得可狠了。」
末末有點不好意思,她是真的沒喝過那麼醉,所以她還真的不知道她喝醉了是什麼樣的。
「我都做了些什麼事?」
顧未易神秘地說:「不告訴你。」
末末翻了個白眼,「說吧,怎樣你才會說?」
顧未易笑笑湊近她的臉,「你告訴我你臉上長了幾個紅點,我就告訴你。」
末末推開他的大頭,「不說拉倒,反正我也沒有很想知道。」
「不想知道就算了,去洗澡吧,洗完澡出來吃早餐。」顧未易像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頭。末末彆扭地躲開,「別打我頭!」
顧未易有點不是滋味,這人昨晚還把臉貼他脖子上瞎磨蹭,今天就連碰下都不行了?
末末見他轉身要走,拉住他:「我不要喝豆漿。」她會這麼說是因為上個星期顧未易不知道從哪弄回了一個榨豆漿機,他無聊的時候榨了滿滿兩大玻璃瓶豆漿冰在冰箱裡,喝到她想吐。
顧未易瞄了眼她扣在他手臂上的手,嫩白的手指扣在他黑色的t恤上,對比鮮明。他嘴角重新上揚,「你沒得挑。」
末末嘴巴賤不過他,乾脆回房去找衣服洗澡,挑衣服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按理說不用上班了可以在家裡穿個睡衣什麼的,但是總覺得這樣不是很好,還是挑了了套外出的衣服進了浴室。一起住了快兩個星期,他們倆其實很少同時在家,尤其是末末,剛進公司就被當牛馬在用,每天累得兩眼冒星星,回到家常常是倒頭就睡,跟室友同志除了那意外之吻就沒什麼驚心動魄的交流。突然有兩個人一起在家好好呆著,末末反倒有點微微的緊張。
洗完澡出來,末末邊擦著頭髮邊走去客廳,顧未易在榨豆漿,那機器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聲音大到讓人以為是在碎屍。
末末拿毛巾捂著耳朵,「喂,顧未易,好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