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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末末丟在床尾的筆記本微微翻開,有點暗的光線下隱隱約約可以分辨出一個句子:「你的微笑,喧囂了我整個青春。」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老下雨啊???
下雨了啊給你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人品大爆發:俺三篇文同時更,包括那個遙遙無期的坑《才上心頭》!我是瘋子,下雨我就發瘋,我就更文啊啊
不賭
傅沛被末末冷落了,雖說她就沒熱絡過。但如果說以前他只是不受寵的後宮佳麗,那現在他絕對是被打入冷宮的妃子。他每天打好幾通電話去關心她的傷勢,得到的都是「嗯,謝謝,好多了,我有事,下次聊……」之類客氣而疏離的答案。他想了好幾天,完全想不出她到底鬧得是哪門子彆扭,一氣之下就跑到她學校去,在宿舍樓下給她打電話。
「餵。」
「末末,我在你們宿舍樓下。」
「你來幹嘛?」她的聲音冷冷淡淡的。
「找你啊,不然能幹嘛?」他最近壓了一肚子氣,講話好聽不起來。
「我下樓不方便。」她說。
「你不是說好多了?下來,不然你叫個人來帶我上去。」傅沛不是會輕易妥協的人。
「知道了,我下來。」末末說,她知道她最近的態度早就惹毛了他,他那點死脾氣能夠忍到今天也算是難得了。
司徒末挪著步子下樓,腿上結了大片大片的痂,動的時候要很小心,不然就會扯到。她站在樓梯轉角處看了傅沛一會兒,他手插在口袋裡,腳下踢著一顆小石頭,有點不耐煩的死樣子。她猶豫了一會兒往下走,她實在是不想跟他吵架,因為她知道他吵起來有多瘋狂。
那是高考填志願的時候,傅沛每天繞在她身邊想從她口裡套出她報了什麼學校,她說什麼都不肯說,她實在是不想大學四年都得看他在她身邊一個個地換女朋友,她就是想離他遠遠的,慢慢地把他剔除出她的生命。最後傅沛火了,放學拉著她到操場角落狠狠吵了一架,最後的結束點是他把操場邊的垃圾桶踹翻然後揚長而去。
她站定在傅沛面前,不帶感情色彩地問:「怎麼來了?」
「你是不是在怪我?我有說要等你的,是你自己不要的,現在反過來怪我是怎樣?」他單刀直入地說。
末末一時有點茫然,頓了幾秒才知道他在說面試那天的事,搖搖頭:「沒有,我沒有怪你,又不關你的事。」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他被她撇清的態度惹毛,「你有必要跟我劃這麼清嗎?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我沒那個意思,你別胡思亂想。」末末對他說,其實她就是想劃清,有多清就劃多請。
「是你陰陽怪氣還說我胡思亂想?」傅沛一火聲音就提高,「那好,你說不怪我,那你最近的態度是為什麼?」
「傅沛,我們是朋友對吧,沒有朋友會每天通好幾次電話只為了討論天氣和吃了什麼東西的。」她坦白,「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一樣。」
「所以就是為了這個?你嫌我煩?」傅沛冷冷地瞪著她,「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你現在才開始嫌我煩,會不會慢了點?」
「我不是嫌你煩,噓寒問暖是你女朋友的權益,我沒有資格,懂嗎?」她好聲好氣地跟他說。
「不懂,我現在又沒有女朋友,況且就算我有女朋友我也不怕,我想對誰好難道還得她同意?」
「你之前有多少個女朋友跟你鬧過這件事了?」末末突然問。她其實知道傅沛的往屆女朋友們對她的存在都很不爽,她也儘量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就算避不開的她也好好跟她們解釋。她還記得有一個女的打過電話給她,開口就是一句狐狸精,把末末給罵傻了,這麼過時的稱呼讓末末不得不感嘆現在的大學生詞彙量還真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