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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簡覺得這樣步步退讓下去不是個辦法,被他纏得煩了,又不敢打,不敢罵,便教育邵謙要腳踏實地、自食其力,安全感得自己給自己掙;通俗地講,就是打得過再說,能打贏就沒必要好說歹說地詢問對方的意見了,還鼓動他多去健身。
邵謙以為他這是同意了的表現,每天發奮圖強地在健身房裡呆至少三小時,有氧、器械、拳擊輪著來。
最後筋疲力盡地回到家,當然是一下就被顧庭簡扛到浴室去了。
邵謙氣不過,大喊著遲早要以牙還牙,顧庭簡根本不理會他,等他到了崩潰邊緣時,才故意貼在他耳邊誘惑道:「睡吧!睡著了,夢裡都會有的。」
反覆折騰了幾次之後,邵謙吃盡了苦頭,心裡仍舊忿忿不平,卻再也不幹這種為人作嫁的蠢事了。
臨近聖誕節的時候,天冷得越來越刺骨了,戶外濕冷濕冷的,根本待不住,連布丁都懶洋洋地不願往外走。
顧庭簡突然想到,之前在江濱的別墅裡還存著滿滿一酒窖的紅酒,當時出手的時候太急,把這事兒給忘了,酒全都放裡面沒搬走,就問邵謙有沒有把那處房產買下來。
邵謙說有,卻支支吾吾不肯帶顧庭簡去。
那套別墅離他們現在的住所就一條街的距離,顧庭簡當晚就拴著布丁,拽著邵謙過去了。
走進酒窖一看,顧庭簡頓時驚呆了。
門口莫名出現一張木製長桌,桌上和地上散落著的,是各種被砍得奇形怪狀的木塊,和細碎的木屑。
難怪於絢說沒看到他暴躁過,合著他犯病的時候就一個人躲在這裡割木頭?
顧庭簡隨手拿起桌上一個起碼捱了上百刀的木塊,饒有興致地說道:「沒看出你還有這種興趣愛好啊?你是準備失業了擺攤當個木匠賣這些小玩意?」
邵謙死死牽著布丁,沉默不語。
「傷到手過沒?」
邵謙搖搖頭,顧庭簡仍是不放心,便捏著他的手仔細檢查一番,確認沒有看到傷口後才拍了拍邵謙的肩膀,「有機會給我刻個掛墜唄,你之前做的那個金屬魚啊,隨身帶著確實硌得慌。」
顧庭簡說著便自顧自地往裡走,突然納悶道:「邵謙,我的酒呢,你放哪兒去了?這個就應該放在恆溫的地方,你不要亂擺。」
邵謙跟上去答:「我沒有亂擺。」
「那你放哪去了?」
「汪!」
邵謙看了眼布丁,剛想鬆開繩子,被顧庭簡厲聲呵住:「你別推卸責任說被它砸了啊?我兒子它不拆家!」
邵謙面露難色:「我全喝了。」
「你不是在吃藥嗎?你怎麼能喝酒?滿滿一酒窖啊!你還不如告訴我你全打了呢!」顧庭簡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能活到我回來,真算你命大的!」
邵謙趕忙拉著顧庭簡的衣袖勸道:「我已經在減藥了。」
顧庭簡看著空蕩蕩的酒櫃,心情複雜,雙手叉腰道:「邵謙,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你約法三章。首先,以後想跟我過,酒,你一滴都別沾。其次,馬上要過年了,你過年走親戚也不許喝酒!」
邵謙弱弱地抬頭:「那第三呢?」
「第三,就算你開春回公司了,你別想背著我出去應酬喝酒。有意見嗎?」顧庭簡中氣十足地說道。
「沒有。」
「很好,今天天挺冷的,我回去煮熱紅酒,你沒份,你看著我喝!」
第一場雪落下的時候,恰好是平安夜。
顧庭簡出門採買,邵謙縮在家裡不願意出門,摟著布丁坐在沙發裡打對家公司新出的單機遊戲。
邵謙裝得太好了,以至於顧庭簡都認為,他這次是真的學乖了。
直到他接到了林敘揚約他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