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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毓冷笑一聲,興許,今夜來保泰軍探險,他壓根就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過,也對,除了那幾次並非出自他本意的肌膚相親,他們壓根就沒有屁的關係,他又為何要冒險來救自己?
真是天大的笑話,還真當自己是個禍水,讓男人上刀上下火海的不顧一切,白毓自嘲,傻帽,你也有臉這麼想。
本來想的很豁達,很明理,轉眼眼睛裡還是噙滿了水,水汽盈的人難受,甩了甩頭,拿手背狠狠擦了擦眼角,放快步子,疾步回了漿洗院。
回到院子,眾人都已喝的七倒八歪,見白毓進來,被強行按在桌前,要罰酒三杯。
莫名想喝酒,白毓結果酒盅,一口氣喝光。
完事,倒了一盅酒,對著管事姑姑一仰頭,道:&ldo;姑姑,這杯酒敬你。&rdo;
說完,一口氣幹了。
眾人見白毓喝的帶勁,都開始起鬨,要她逐個敬酒,罰她這半天不見人影的錯處。
白毓果真豪爽,逐個敬下來,已是微醺。
輪到敬薛嬌娘,她正坐在眾人邊緣,借著燈光,似笑非笑盯著白毓,張笑臉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白毓心裡不看還好,被薛嬌娘這麼一看,莫名哀傷,酒精上腦,滿腦子只一個想法,這個賤人,想挑釁?那就揍她。
白毓沖眾人笑了笑,身子前傾,靠近薛嬌娘,快挨著她時,扔了酒杯,一個老虎撲食,撲上去一屁股坐在薛嬌娘身上,一手拽了她頭髮,一手發力,照著她那張討人嫌的臉蛋,一通猛抽。
白毓使出吃奶的勁,直打的薛嬌娘哭爹喊娘,最後還是眾人將她拉開,才讓那賤人逃出魔掌。
白毓被眾人拉開,吐掉嘴皮上被薛嬌娘抓傷的血沫子,沖薛嬌娘吼道:&ldo;從今往後,你我恩怨兩清!&rdo;
薛嬌娘平白無故捱了揍,哪裡咽的下這口氣,從地上爬起來,猛地撲過來,兩人又撕扯在一起。
正打的難捨難分,忽然聽到一聲怒吼,原來一隊巡邏士兵經過這裡,聽到動靜,喝止了鬧劇。
兩人被驚到,一看那軍官手裡的長刀,白毓連忙放了手,老老蹲在地上,不敢放肆。
那軍官正訓斥眾人,忽然又有人進來通報,說讓漿洗院派人將大將軍的換洗衣物送過去。
管事姑姑連忙迎上去,對那軍官點頭哈腰,承諾立馬將東西送去,再將眾人遣散回屋歇息。
軍官這才帶著巡邏兵士離開。
見巡邏兵已走,管事姑姑回頭,巡視一圈眾人,最後盯著白毓看了一會,若有所思道:&ldo;玉娘,你去將大將軍的衣物快些送過去。&rdo;
白毓喝了酒,酒壯慫人膽,也就沒再多想,往常給大將軍送衣物這種活,哪能輪得著自己這個小蝦米,不想活了,那可是姑姑的專職工作。
白毓拿了疊的整整齊齊的那包衣物,搖晃著身子往西邊那排院子去了。
經過空蕩蕩的院子,整個保泰軍今夜狂歡,連平日一重重的崗哨,也不見人影,只稀稀落落幾個巡邏士兵來回巡視。
經過盤問,白毓進了西邊那一排最中間的位置,進了院門,繞過照壁,白毓偷眼打量,格局和那獅子吼將軍的院子差不多,只不過這個院子更大一些。
白毓拿著包裹站在院子中央,環視一圈,別處全都黑漆漆一片,唯獨堂屋裡亮著燈光,遂輕輕走到堂屋門口,輕聲道:&ldo;將軍,衣物送到。&rdo;
&ldo;送進來。&rdo; 屋裡傳來一聲極有磁性聲音。
白毓連忙貓腰進了屋子,因不知將軍在何處,又不敢四處亂看,遂拿著東西,立在堂屋中央不敢動。
過了半晌,堂屋裡間又傳來一聲不悅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