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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陳祺然淚眼汪汪,望著她的時候更顯透亮。
薄禾點頭:“當然啦。”
陳祺然抿著嘴唇露出一個羞澀的笑,臉頰兩側的酒窩若隱若現。
“姐姐,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
“哈哈,沒關係。”薄禾笑起來,“這很正常啊,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歷。誰長這麼大還沒哭過幾次呢?”
陳祺然抽抽鼻子,薄禾遞了張紙過去,又說道:“媽媽肯定是為我們好的,我們能做的只有最大努力報答她,可是自己快樂也很重要哇。”
“無論做什麼事,不要後悔就可以了。”
陳祺然疑惑:“不要後悔?”
薄禾輕聲回答:“對啊。做一件事之前問問自己,如果我不做會後悔嗎?這樣就可以了。”
“為什麼不問如果做了呢?”
“這個……”薄禾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好像這樣問才更能讓人直觀感受到重要程度一樣。畢竟無論什麼東西不擁有就是比擁有更讓人難忘。”
陳祺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臨走時,薄禾站在門框外跟陳祺然告別,陳祺然扭扭捏捏地說:“薄禾姐姐,我可以……抱一下你嗎?”
“啊…?”薄禾也磕巴起來,“可、可以吧。”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跟異性抱過呢。不過陳祺然今天就像個受傷的小孩子,應該沒關係吧?
心裡猶猶豫豫地說服自己,雙臂卻是一動沒動,頗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陳祺然上前一步輕輕的虛抱了她一下,大概就是隻有他的胳膊圈起來碰到了薄禾的肩膀。
“謝謝你,薄禾姐姐。”
陳祺然羞澀的聲音在薄禾耳邊輕輕響起,話音剛落他也恢復了站姿。
兩人面對面站著,都面帶緋色,然後正式小聲告別一個轉身離開一個緩緩關上門。
*
關於元旦晚會的表演,柳杏荷她們好像仍然躍躍欲試。
就連姜良美都不往樓下跑了,下課又是和林筱雪她們幾個聚在一起討論做什麼表演。
這次薄禾不用參與進去,因為她們打算搞大合唱,還是有人伴奏伴舞的那種。
上次運動會的開幕式表演沒有拿到任何獎項,這回大家都鉚足了勁要爭個名次出來。
就連素來不管這些的老方都參與了進來,他倒是沒有對這個表演形式提出什麼建議或異議,但他積極倡導全班同學能者多勞都加入進來。
他表示學校原先計劃的元旦前後的一次月考都因這個活動取消了,大意就是這可能是高中最後一次節日活動了,希望能讓大家都開心點跨年。
令人沒想到的是,問到誰能伴奏的時候,傅瀝舉起了手。
他站起來,闆闆正正地說道:“我會鋼琴。”
老方頗感興趣,問他水平怎麼樣,傅瀝淡定回答:“十級。”
班級裡頓時一片哇聲。
薄禾也側目看他。一眾人用驚歎的目光看向他,他就不悲不喜地站著面對老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人的反應。
那他主動參與是為了什麼呢?班級榮譽嗎?
薄禾對於傅瀝會鋼琴的事倒沒有很驚訝,隱隱約約記得他哄莫嬌嬌開心時是給她談過鋼琴的,只是驚訝於他會在這個班級有如此之高的集體榮譽感。
又找了幾個人吹笛彈吉他的,還有學過唱歌街舞的,薄禾才知道原來這個班臥虎藏龍,只有她一個人身無所長。
久違地活躍起來了,整個高三部的教學樓課間教室和走廊都是嘰嘰喳喳的聲音,自習課時體育場的各個教室裡都傳出各式各樣的音樂。
足足維持了三天這樣的氣氛,直到週四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