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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禾回想了一下:“大概剛上沒多久吧……”
“噗哈哈哈你好好笑吧睡覺的時候。”柳杏荷突然捧腹大笑起來。
薄禾有些摸不著頭腦:“有這麼好笑嗎?”
“真的啊。”柳杏荷說,“當時我們班好多人都在看你,你仰著頭眯著眼睛睡哈哈哈哈”
這話如同一道驚天雷劈得薄禾瞬間恨不得灰飛煙滅。
所以說上課時其他人是在看她笑話!?不是她的錯覺!
柳杏荷的笑聲引得前後座位的人看過來,也調笑了幾句說都看見薄禾上課睡覺的樣子了,確實好好玩。
薄禾覺得一點也不好玩,她丟死臉了,但為了不冷場面只能跟著一起笑,實際上她快尷尬沒了。
救命,她好想回她的最後一排。
欲哭無淚。
這次不算完,在老方的課上才更為艱難。
老方喜歡拿粉筆頭砸人,再加上他平時就對薄禾多加關注,所以薄禾特意在上他的課前還去洗手池洗了幾把臉,生怕自己睡著了。
然而天不遂人願,上課時她的睏意還是一陣陣地冒,她的腦袋控制不住地往下點。
老方沒有物理老師那般慈悲心腸,他正講著課就隨手一拋,粉筆頭精準地砸到薄禾腦袋上。
薄禾被砸醒時還小聲叫了下。
一睜眼就是老方蔑視又鄙夷的笑臉。
周遭很安靜,薄禾心狂跳,還以為所有人都在關注她。
反應過來大家好像是在算題目才放下顆心,薄禾緊急抓起筆低下頭裝樣子。
老方卻親自下了講臺走到她身邊盯著她的草稿紙。
上面一片空白。
薄禾連問個題目是什麼的機會就沒有,就聽見老方的嗤笑聲,然後就站在她身邊大聲說:“有些同學啊,裝個樣子都不會裝,你說你好歹寫點字吧,拿個空白紙幹嘛呢?畫畫啊。”
最後兩個字很敏銳地就戳中薄禾的痛點,她不敢想是老方隨口一說還是他知道了什麼,只能人僵臉僵地繼續靜止下去。
旁邊的柳杏荷偷偷往這邊瞥了好幾眼,動了動手臂露出了大半個草稿本。
奈何薄禾看不清上啊,她眼睛都斜視得酸了也看不清第一排數字是什麼。
好在老方也沒和她對峙到底,鼻子出氣冷哼了一聲就大步跨上講臺開始講題了。
薄禾鬆了一口氣,也睡不著了,茫然地盯著黑板上的一串串陌生的公式,不敢看老方一眼。
就這樣煎熬了數日,薄禾生無可戀,只覺得該丟的臉她是全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