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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的時候什麼反應呢?&rdo;柯冉問。
一審的時候，孫有得拒絕讓家人和與他有關係的兄弟們去旁聽，似乎是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當時的樣子而擔心。
一審的結果都是後來律師通知的。
&ldo;都在現場旁聽。&rdo;岑景說。
孫有得竟然同意了?柯冉感到驚訝。
但是想想也明白了，一審的結果給所有人的心裡扔了一塊重重的石頭，能夠多見一面的話，還是多看一眼吧。
岑景補充道：&ldo;老人家在現場情緒就已經崩潰了，其他人看上去也不怎麼好。&rdo;
柯冉理解，任誰都會接受不了的。
想起孫有得的母親和兄弟們，他突然對著岑景急切地問道：&ldo;你沒有事兒吧?&rdo;
&ldo;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從接這個案子開始我就有了，況且接下來還有一堆工作需要推進，我沒時間感懷。&rdo;岑景看著他說。
&ldo;不是的。&rdo;柯冉慌忙搖頭，&ldo;我是說你人身沒什麼事情吧?&rdo;
人身?還是自己聽岔了，柯冉說的是人生?
但是不管哪一個，都很奇怪啊。
岑景疑惑道：&ldo;什麼人身?&rdo;
&ldo;就是他的兄弟啊……孫有得的兄弟們看上去都很……&rdo;
柯冉說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竟然以這樣的惡意揣度他人，但是在涉及岑景的事情上，他又不可避免地又會覺得擔心。
岑景這才明白過來，&ldo;不會，他們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對律師有怨言。&rdo;
那就好，柯冉放下心來。
&ldo;接下來就是看覆核了?&rdo;他問。
&ldo;嗯。&rdo;岑景點頭。
&ldo;加油吧，萬一呢。&rdo;柯冉勸慰。
&ldo;你確定你是在安慰我?&rdo;岑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ldo;&l;萬一&r;?&rdo;
&ldo;呃。&rdo;柯冉說出口就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在沒有撤回功能的現實生活中他只能對著岑景尷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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