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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啊。&rdo;賀多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ldo;在裡面呢，好像是在和吳航非談案情。誒吳航非你認識不，就之前給你說過的那個新招的律師。&rdo;
還算你聰明。
&ldo;吳航非?就是那個戴黑框眼鏡的男生?&rdo;柯冉明知故問。
&ldo;是啊。上次你不是還在行政蓋章那裡幫過他一次嗎?回來了之後還找人要你的微信來著，說是要要再感謝你一次。&rdo;賀多說。
&ldo;那你們怎麼不給他?&rdo;
給了也方便自己和他正面交鋒了啊。
賀多歪著頭想了一下當天的情況，不太確定地說，&ldo;本來都是要給了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rdo;
算了，這幫人掉鏈子的原因簡直千奇百怪。
柯冉也不多作追究，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問，&ldo;他人怎麼樣?&rdo;
&ldo;挺好的啊。&rdo;賀多立即說，&ldo;人挺老實的，話也不多，平常不怎麼和我們一起開玩笑。但是工作的認真程度簡直就是&l;小岑律&r;啊!&rdo;
&ldo;小岑律&rdo;三個字在柯冉耳朵裡聽著有些刺耳。
剛要繼續往下問，那邊葉颯提著公文包行色匆匆地回到了辦公區。
她一邊拿起辦公桌上常備的大發卡將臉頰一側的落髮別到耳後一邊問道：&ldo;誒柯冉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看看，說什麼呢你倆?&rdo;
我怕我再不回來我的位置就要被別人霸佔了，柯冉心想。
其實早就被霸佔了啊，你在事務所岑景團隊的位置。
賀多隨手遞給葉颯一張衛生紙，看這法律民工累得，大冬天裡都出汗了。
等葉颯接過衛生紙後，他說，&ldo;在聊吳航非啊，說他是個&l;小岑律&r;，和岑律搭配起來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do;
同事對話莫名冷場為哪般?
室內溫度莫名降低為哪般?
葉颯很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賀多一眼，你看你這張嘴啊……
不對，應該是你看你這個腦子啊……
&ldo;天造地設&rdo;是你這麼用的嗎!
你重點大學的文憑是買的嗎!
賀多被瞪得莫名其妙。
怎麼回事?怎麼他感覺自己每天都會被瞪?
葉颯在轉頭看向柯冉，果然，臉色已經黑成鍋底了。
她輕輕咳嗽兩聲，說：&ldo;哎柯冉你知道的，賀多他腦癌晚期，不會用成語。&rdo;
賀多繼續一臉問號。
我做什麼了?怎麼又&ldo;被腦癌&rdo;了?
&ldo;你在問吳航非和岑律的關係?&rdo;葉颯問。
知道事情肯定不像賀多描述的那樣，柯冉黑了一會兒臉之後就恢復正常了，他說：&ldo;也沒有問關係，就是順口提起了吳航非?是這個人吧?就是順口提起了他而已。&rdo;
&ldo;小吳?挺努力的啊，工作認真踏實，好像除了刑事案件以外對其他的都不感興趣。&rdo;葉颯投給柯冉一個&ldo;完全沒有問題，放心吧隊友，對你的地位夠不成威脅&rdo;的眼神。
柯冉成功接收，放下心來。
不過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有疑問，葉颯這雙眼睛……到底是怎麼傳達出這麼多資訊的?
轉眼岑景和吳航非已經在辦公室裡呆了十五分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