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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實是，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錯誤的決定。
此時此刻，一名優秀的辯護律師決定閉嘴。
倒是柯冉先回過神來，&ldo;好像是哦……&rdo;
確認柯冉臉上沒有任何負面的情緒以外，岑景這才放下心來。
&ldo;我那時候是不是想要走捷徑?!&rdo;柯冉不可置信地說道，&ldo;我怎麼想到這種方法的?如果我成功了……那咱們家的未來不堪設想啊……人類中的阿根廷?&rdo;
&ldo;阿根廷?&rdo;岑景疑惑，柯冉這是又想到哪裡了?
&ldo;從發達國家倒退為發展中國家。&rdo;
&ldo;……你這個發言確定沒有對著阿根廷政府說過吧?&rdo;
&ldo;……放心，我連西班牙語都不會。&rdo;
兩人相對著，認真地點頭確認，嚴肅得像是兩個國家的領導人會晤。
一個穿著睡衣，一個裹著毛毯，現在的國家領導人之間都可以開睡衣party了?
&ldo;雖然我當時並沒有想到那麼多。&rdo;柯冉先從角色扮演中抽身出來，重新說回了正題，&ldo;但是也不排除我有你說的那種想法的可能性，並且我現在越是思考，越是覺得那種可能性很大。&rdo;
他說，&ldo;分手的時候我就在想，我都這麼難過了，為什麼你就是不難過呢?我甚至帶上了怨氣在想這個問題。&rdo;
&ldo;我也不好過的。&rdo;岑景鎖起眉頭，一時間有點慌亂地向柯冉解釋，&ldo;我在分手的時候，甚至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很難過。我只是……&rdo;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無力，&ldo;我只是沒有表現出來……&rdo;
我又沒有表現出來。
柯冉伸出手裹好毯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向岑景的方向移動，最終蹲在了岑景跟前。
柯冉又向上伸出手來，雖然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但是岑景還是憑著直覺配合地彎下腰。
然後他感覺到柯冉帶著溫度的手掌貼上了自己的額頭，大拇指正緩緩劃過自己的眉心。
&ldo;別皺眉頭，那只是我一時的想法，我現在不這麼覺得了。你也不是沒有表露出情緒。&rdo;他看到岑景的表情好轉之後才又開口說道：&ldo;這是我想要向你道歉的第二件事。&rdo;
&ldo;我不不僅錯怪了你，我還忽視了你。&rdo;
雖然心存疑惑，但是岑景沒有立刻問柯冉忽視是什麼意思，&ldo;你先起來。&rdo;
他伸出雙臂抓住柯冉的肩膀，將柯冉拉了起來，又順勢將柯冉按到床邊坐下，兩個人側身相對。
柯冉沒有拒絕，為了坐著舒服，他還抬起一隻腳曲膝放到床上。
&ldo;為什麼說忽視了我?&rdo;岑景這才開口問道。
&ldo;你分明有那麼多小情緒，皺眉是疑惑或者擔憂，瞳孔放大是傷心或者不可置信，低頭沉默是難過也可能是在思考對策，將頭偏到一邊是窘迫或者憋笑，微微提起嘴唇之後又抿嘴可能是想笑卻又覺得不合時宜……而你現在這樣稍微帶點無神地看著我一般是你在震驚或者感動。&rdo;
伸出手去在岑景面前晃一晃，柯冉問：&ldo;是哪一種呢?&rdo;
&ldo;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