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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閃爍代表危險的紅色。
「我會說謊，它不會。」譚躍說。
向思堯這才相信。
不過譚躍仍然讓他覺得不安心，譚躍洗完澡出來，便看到向思堯正在看著抑制劑的說明書。
向思堯也察覺到譚躍出來，衝著譚躍舉起那張紙：「這個的副作用好多。」
因為是真的，譚躍便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還是沒有別的辦法嗎？」向思堯有些失望，「除了割十個oga的腺體之外。」
向思堯原本只是不抱希望地問一句，但或許是現在的他充滿警惕，居然在譚躍的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猶豫。
「怎麼了？」向思堯問道，「你不要再瞞著我。」
「也不是瞞。」譚躍說，「但我也只是猜測，暫時還不確定。」
他拿起手機，調出來一個app，讓向思堯也過來看。
原來那個檢測器不僅會警示，還會即時記錄資訊素數值的變化，並在軟體頁面上形成波段。
「這些往上升的時間段，都是資訊素出現紊亂的情況。」譚躍指著影象解釋，「晚上我們吃飯的時候，我已經出現了不自覺的資訊素外洩，但那時我都沒注意到，因為增速很平穩，從0到10，花了大概四十分鐘的時間，而且都是勻速增長。」
向思堯往後看，在剛剛那個時間段裡，五分鐘內，譚躍的資訊素從12暴增到31，線條亂得如金蛇狂舞。
向思堯試著理解，哪怕顯得他有點過度自信：「我在的時候，資訊素也會不受控制地外洩，但是會比較穩定，不容易引起身體的強烈反應？」
他更不懂：「那你剛才幹嘛還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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