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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生氣，這個事情，除了玄門公會的首腦人物之外，對外都是保密的。畢竟你們人類要是知道我們的存在，估計不會有好覺。」白大仙看著我，眼睛花白，想必這才是她真的眼睛。

「既然說到這裡，你為什麼要來賣餛飩，不是叫你素總管，你的餛飩裡面，加了什麼東西。」既然話都說開了，還怕個毛。

「情愫。我們靈蛇的眼淚。吃了，可以讓人釋放自我，有助排毒，我發現現在人都帶著面具做人，很累，所以小李子他們走後，我就接手了這個店，免費幫人排毒。」素總管笑道。

「排毒？」我嘴角抽搐，雖然她說的在理，但是不好的情緒，有很多排解的方法，遇上顧小小那種，就是害了別人。

「你也不要怪他們，吃了情愫排除的情緒，會再次被他們靈蛇一族吸收，從而化解世間的怨氣，千百年來，都是如此。」東方澈開口道。

「你又知道？」這傢伙，到底有多少秘密，說話的口氣，就跟自己早就瞭如指掌一般。

「別這樣看我，我也是剛剛聽素素姐姐說的。」東方澈一臉壞笑的看著素總管。

這男人膽子可真大，居然這麼快就和蛇妖愉快的做朋友了。

「等等，你叫白素素，白素貞是不是你親戚？」我發誓，我這不是追星，我純粹是內心好奇。

白素素一聽這話，臉色一下晴轉陰，冷冷的看著我，眼球變成白色。

「快走。」東方澈見狀，拉著我就要走。

然而白素素很快又恢復了常態，眼睛恢復正常。

「不好意思，剛才嚇著你們了。」白素素一臉抱歉。

「沒事，是她多嘴了。」東方澈笑道，握了握我的手。

我很是疑惑，難道，這白素貞真的是她親戚？

「白蛇傳不過是後人杜撰的，若你真想知道白素貞，我可以告訴你，她的故事，並不美好。」白素素看著我，眼裡有些恍惚。

「嘿嘿。」我乾笑兩聲，這白素素性格多變，不好拿捏，此刻都是她的小夥伴，真惹怒了，對我方實在沒什麼好處。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女人在家女紅，男人愛好文墨，通訊並不發達，來往只能書信。」白素素盯著遠方，陷入回憶。

聽著這文縐縐的話，我才有點感覺，眼前這位，確實是活了上千年的蛇妖。

原來，故事裡的白素貞，與寶芝林大夫許仙一見鍾情，私定終身。然而那時候玄門中人，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人妖相戀，天理不容。

於是錢塘江的法海大師，便棒打鴛鴦，許仙沒有成為和尚，而是得知真相後，居家逃離，卻在路上遇到山賊，被一刀斃命。

白素貞親手埋了他，僅此而已。

「所以你看，跨越種族相戀，一定沒有好結果的。」白素素笑道。

「或許許仙愛的不夠真，我認為只要喜歡，沒有什麼不可以，人又何？妖又何？既然存在，就一定有上天的安排，既然如此，人妖都是物種，為什麼不能相戀。」東方澈不滿道。

我抬起腳就是一踩，這孩子不是缺心眼嗎，要是白素素再失控怎麼辦。

然而白素素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他，苦笑一下。

尼瑪，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嗎？

我就是隨便提了個名字，這傢伙說那麼多居然換的美人一笑，我表示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

「那其他幾個靈族，你們有聯絡嗎？」我忍不住問道。

「你還是回去問你外婆吧。」白素素笑道。

我點點頭，看了看時間，原來聽蛇妖娘娘講故事，居然都要十二點了，唐三清該擔心了吧。

簡短的寒暄幾句，我們便離開了餛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