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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走後,趙長夏去送呂繼簡,順便向他道謝。
呂繼簡道:「你先前已經謝過了,何須再謝?況且,這本就是我的職責,你也不必太客氣。還是說,其實你並不是因我履行了自己的職責而道謝,而是你算準了我會過來?」
一開始呂繼簡併沒有想到這一層,不過等結案了,他回想趙長夏之前的獻瓜之舉似乎是發生在曲錦偷曲鋒的病情記錄冊之後。也就是說,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意識到了,或透過別的方式知道了曲錦的陰謀。
只不過「他」沒有拆穿曲錦,反而將計就計,利用「誣告反坐」這一刑罰制度請君入甕。
但「他」也知道自己勢弱,只有將動靜鬧得越大,「他」才越有機會洗脫冤屈。為此,「他」一改往常的低調作風,變得高調起來。
趙長夏心中一驚,但很快便冷靜下來,她確實利用了呂繼簡,事到如今,再狡辯也只會令呂繼簡更加生氣和厭惡,所以便誠懇地賠罪。
呂繼簡倒是沒生氣,他道:「你很聰明,而我喜歡聰明人。不過,你不把我當朋友,出了這種事,你大可以告訴我一聲,自然有人幫你們主持公道,你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難道就是為了坐實他們的誣告罪?」
趙長夏道:「公是公,私是私,為官者就該公私分明。我若是在他們還未誣告我之前去找呂檢法,那便只能算是私事。我以朋友的身份請求你替我處理此事,便是會連累你,害你背上『公私不分』的罵名,這難道是朋友該做的嗎?」
呂繼簡沒想到她居然還能這麼狡辯!不過明知她是狡辯的,可他怎麼就生不起氣呢?
他道:「你說得對,君子之交淡如水。那這筆帳我便不跟你算了,不過你得給我賠罪。」
趙長夏看著他:「呂檢法想要小的如何賠罪?」
呂繼簡道:「如今你已經除孝,那便可與我一同去秋獵,這回你可得讓我看看你的身手,不許再推諉!」
趙長夏:「……」
敢情你還執著打獵的事呢?
獵殺野生動物是犯法的啊!
呂繼簡興致勃勃:「十月是農忙的時候,那便定於九月九重陽節那日吧,就在鵠山,那兒野獸多,離你家也近。」
趙長夏:「……」
居然還專門挑野獸多的地方,你這是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死啊!
好在趙長夏對鵠山的地形瞭解,到時候跟呂繼簡在外圍晃悠一圈,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趙長夏理虧,只能應下。
呂繼簡高興地走了,回到驛館,他才回過味來:「不對啊,我不是問他是不是想要坐實曲氏族人的誣告罪嗎?他怎麼避而不答?」
意識到自己被忽悠過去了,他好氣又好笑。
但曲氏那些糟心事他也不是不知道:曲氏族人一直對曲鋒的家產虎視眈眈,之前又曾發生其族人策劃以野種冒充曲鋒的遺腹子之事,他們之間的矛盾不僅沒有被縣令調解,反而結怨更深,令曲氏生出了誣告趙長夏等人謀殺尊長的惡毒心思。
他大概也能猜到趙長夏是想永絕後患,——他不覺得趙長夏此舉狠毒,要說狠毒,還是曲氏族人比較歹毒,趙長夏若是不狠一點,連自身的安危都無法保證,那還算什麼男人?
/——
趙長夏、曲清江、李氏與鄭陽是在二更天的時候回到村子裡的,此時家家戶戶都已經熄滅了燈火,村子裡靜悄悄的,只有正在巡視,聽到動靜趕來的壯丁。
「曲、曲娘子,趙長夏?!」壯丁看到回來的是她們,愣住了,「你們沒事了?」
不是說曲鋒的妾跟女兒、女婿謀害了曲鋒,要被處死嗎?他們怎麼回來了?曲錦他們呢?
鄰居許是還沒睡下,聽到動靜立馬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