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作風根本不像從前的他。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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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靶前,謝朝淵將弓遞給謝朝泠,為他戴上扳指,再親手將黑巾蒙上他的眼。
“量力而行。”
謝朝淵的聲音就在耳邊,眼睛被矇住後其他感觀被放大數倍,謝朝泠耳根一陣癢,點頭:“好。”
謝朝淵後退一步,他知道他太子哥哥的本事,從前謝朝泠在騎射方面表現得並不出眾,他是在藏拙,不想讓東宮太子過於鋒芒畢露罷了,矇眼射箭不算什麼,謝朝泠還未入東宮之前就比誰都玩得好。
謝朝泠張弦上箭,沒有急著放出,慢慢調整箭矢方向,習慣性地轉了一圈拇指上的扳指,調至他最得心應手的位置。
圍觀的人很多,謝朝淵身旁這侍衛雖長相平平無奇,但身形挺拔、芝蘭玉樹,舉手投足間十足從容自信,叫人不由目光隨著他轉。
謝朝淵暗自皺眉,他不喜歡這麼多人盯著謝朝泠。
李桓也在人群中,一直在打量謝朝泠,當看清他轉動扳指的小動作,這人眼瞳狠狠一縮,用力握緊了拳頭。
謝朝泠乾脆利落放出箭,五十步之外,箭矢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第二箭、第三箭,箭箭如此。
周遭一片喝彩聲,謝朝溶陰了臉,轉身拂袖而去。
謝朝泠摘下矇住眼睛的黑巾,回頭衝身後謝朝淵笑,謝朝淵將心頭不快壓下,上前遞帕子給他:“擦擦手。”
之後他們沒在校場多待,連彩頭都沒要,謝朝淵拉著謝朝泠徑直離開。
謝朝泠很明顯察覺出謝朝淵的不高興,撇嘴笑,有心想哄他幾句,尚未開口,來了人說定王爺請恪王去說話。
謝朝淵只得過去。
除了謝奉玨,還有幾個來吃壽宴的老王爺,叫了謝奉玨他們這些小輩來拉家常。
謝朝泠身為侍衛,只能在外頭候著,他抬頭望了望天色,約莫站了一刻鐘,與王讓說了句“我去如廁”,轉身就走。
王讓下意識想要攔住他:“等殿下出來……”
“等不了,”謝朝泠似笑非笑打斷,“出恭之事,豈是能等的?”
王讓面色尷尬:“奴婢叫兩個人跟您去。”
“不必了,我就一王府侍衛,去如廁還帶兩個內侍,被人看到像什麼話,你們在這等殿下吧,我很快就回來。”
謝朝泠要走沒人攔得住,王讓只能叫人遠遠綴在後頭跟著。
謝朝泠豈會讓他們如意,路過一處假山時閃身躲進去,待那幾個人猶猶豫豫進去找人,謝朝泠早已沒了蹤影。
謝奉玨正在一處林間小院中等他。
謝朝泠被人領進去,謝奉玨看著他無奈搖頭:“成日裡沒有丁點自由,太子還要繼續留在恪王府到幾時?”
謝朝泠坐下喝茶,淡道:“我覺得還好。”
謝奉玨沒揭穿他,只道:“恪王被那幾個老王爺絆住了,一時半會兒估計不能出來找你。”
“你上回讓我查的事情我查過了,他的身世確實有問題,他娘只承寵過那一次,太醫院的記錄裡他早產了一個月,雖然記載的出生時的種種症狀看著確實像早產兒,但因他娘被陛下厭棄,當時在場的只有一個胡太醫,當年接生他的兩個嬤嬤後頭也都出了宮,早就死了,其中一個死前曾和她女兒提過一句,在宮裡惹上了滔天禍事、非死不可,且她還說過,她在宮裡從未接生過早產的孩子。”
謝朝泠立刻明白了謝奉玨這話的意思:“所以恪王其實是足月出生的,太醫院記錄作假,他娘懷上她的真實時間應該是在進京之前?”
謝奉玨點頭:“至於他生父究竟是何人,還得待過後細查,現在尚且不知,……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沉默一陣,謝朝泠道:“皇叔上回問過了,何必再問。”
謝奉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