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殿下,怕也要瘋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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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笑望過去:“二哥此言何意?怎的二哥很盼望孤死了嗎?”
謝朝溶自知說錯話,當下衝乾明帝道:“父皇,兒臣沒有說謊!太子之前確實在恪王府上,昨日幸王放了那把火之後他才回了宮!他那枚玉佩確確實實掉在了火場裡!”
“火場?”謝朝泠目露驚疑,“二哥如何知道孤是從火場死裡逃生回來的,孤的玉佩還確實是那會兒掉了。”
不等謝朝溶再說,謝朝泠又當眾說了一遍他瞎編出來的落崖之後的去處:“孤自己怎不知道孤這些日子在恪王府?不過孤確實不在東宮裡,昨日才僥倖逃回宮,既然事情鬧開了也便沒什麼好隱瞞的,所以還請二哥說個明白,先前那到處追殺孤的那些王府侍衛,可是恂王府中人?”
謝朝溶終於回過味,謝朝泠這是要將事情往他身上推,當下瞠目欲裂:“你、你們,你們幾個是一夥的,你們合起夥來坑本王!”
“夠了!”
乾明帝忍無可忍,大聲呵斷他:“恂王!你給朕交代清楚,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派人到處搜找太子,發現他的蹤跡後非但不告訴朕,還放火燒了他藏身的廟宇?昨日陵殿起火,你今日一大早跑來跟朕說是幸王想要燒死太子,是不是你以為太子已經死了,故意在陵殿放火再留下太子的玉佩,想將這罪名胡亂嫁禍給幸王,還要拉恪王下水?!”
“不是!真的不是兒臣!兒臣沒做過!”被乾明帝一頓質問,謝朝溶慌了神,跪地大聲喊冤。
乾明帝其實沒說錯,謝朝溶確實以為昨日那場大火中被燒死的人是太子,所以今日一早迫不及待跑來宮裡將事情告訴皇帝,想要讓謝朝澮和謝朝淵死無葬生之地。但他沒想到謝朝泠還活著,且還活得好好的回了宮,如今又反咬他一口,編造了這麼個荒謬至極的故事,要反過來構陷他。
而且看他們父皇這表情,明顯是信了謝朝泠。
謝朝溶一急,就開始口不擇言:“父皇您別被他們騙了!太子這段時日確確實實一直在恪王府上,除夕那日恪王還帶他進宮參加了宮宴,當時太子易了容跟在他身邊,七弟也看見了!兒臣絕對沒有說謊!太子和恪王他倆之間存了那些不倫的荒唐關係,太子捨不得供出恪王,幸王和他們也是一夥的!他們合起夥來誣陷兒臣!父皇您不信可以叫七弟來問!”
“二哥莫不是得了癔症,”謝朝泠皺眉道,“孤與六弟清清白白,你說這樣的話,未免過於誅心,還望父皇還兒臣和六弟一個公道。”
乾明帝怒得一拍御案,厲聲呵斥謝朝溶:“你給朕閉嘴!休得在此滿嘴胡言亂語!”
“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真的!他倆就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謝朝溶咬牙切齒、張牙舞爪地叫囂。
乾明帝怒而轉向謝朝泠:“你和恪王……”
“還望父皇還兒臣和六弟一個公道!”謝朝泠沉聲打斷乾明帝未說完的話,無半分心虛之色。
謝朝淵面色更陰。
乾明帝目光轉向他:“恪王你來說!”
謝朝淵緩緩抬眼,黑眸中看不出情緒,望向幾步之遙的謝朝泠。
謝朝泠沒看他,甚至連餘光都未給過他。
謝朝淵始終沒吭聲,乾明帝眼中已積蓄起猜疑,還要問時,他才終於沉聲開口:“太子說是什麼,那便是什麼。”
乾明帝眉頭擰得更緊,謝朝溶跳起來大聲嚷:“恪王這樣分明是心虛了!若事情是假的他為何不直接否認?!父皇您不要被他們矇蔽了!他們都是騙您的!都是騙您的!”
“朕說了你給朕閉嘴!”皇帝忍無可忍。
汪清適時進來,小聲提醒他說是四殿下和七殿下也來請安了,就在外頭。
乾明帝氣道:“將他們叫進來!”
謝朝溶一看到謝朝沂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