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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就這麼聽不得那兩個字?你審他,不如審我。”
“放肆。”
張洛壓低聲音,“你見我毫無慚愧之態,是認為你沒有犯錯是嗎?”
楊婉搖了搖頭,“即便我犯了過錯,大人也不該洩憤在我兄長身上。”
“妻不做,你要做囚?”
他說完一把扼住了楊婉的喉嚨,手臂往前一推,便將楊婉抵到玉屏上,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楊婉的頭碰到玉屏的瞬間,他的胸口卻被一隻什麼東西奮力抵住了。他低頭一看,是楊婉握緊的拳頭。
“你靠我太近,我不舒服。”
她說著咳了一聲,拼命在他與她之間抵出了一拳間隔。
“沒必要這樣恐嚇我,我就不配入詔獄,你也不敢殺我。”
她說話的時候,被迫仰著脖子,聲音雖然受到了壓迫,但眼底卻沒有流露一絲的恐懼。
“鬆手,你也知道,你是在嚇唬我而已。”
張洛看著楊婉的眼睛,卻描述不出她的神情。
她不像是多麼剛烈的女人,用烈性和自己搏命。她有她的狠性,也有一種令他不解的分寸感。
就像那隻拳頭一樣,不多不少地拒他於三尺之外。
他沒有再繼續說話,慢慢地鬆開了楊婉的脖子。
楊婉忙扶住背後的玉屏,勉強站穩了身子,繼而刻意地咳嗽了幾聲,藉此緩平被張洛扼亂的氣息。
“對不起。”
她緩和過來之後,放平聲音,道了一聲歉。
一面說一面整理額前凌亂的頭髮,“我知道我這樣對你很不公平,我也知道,因為我一個人,讓你和張家都蒙受很多沒必要的羞恥。所以……”
說話間她理平了頭髮,撫裙屈膝,在張洛面前跪下:“我向張大人認錯賠禮,求大人放過我兄長。”
張洛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處被她抵壓的地方,又看向楊婉。
她被藕色的絲羅輕飄飄地包裹著,將才抵抗他的手,此時按在冰冷的地上,纖細白皙,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憐。
“請大人原諒。”
她說著俯下身,頭上的一根銀簪子應聲落地,滑滾至張洛靴旁。
張洛用腳碾著將才那支銀簪子,金屬與地面尖銳的摩擦聲令楊婉不自覺地咬住了牙齒。
就在她酸牙之際,他忽然將銀簪猛地踢開,撩袍蹲下,一把扼住楊婉的下巴,再次逼她抬頭。
“你既是這樣剛烈的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做苟且之事。你若對我無意,大可直言,我並非無恥之徒,要強娶你為妻!”
楊婉覺得自己的嘴都被他捏得快變形了,說話也有些困難,但她還是儘量穩住聲音,看著他道,“大人這樣說,就是定了我和鄧瑛的苟且罪了?”
張洛被她眼底的神情戳得很不舒服,但她就是不肯把目光避開。
“大人,如果我們楊家不願意退婚,堅持要嫁入你們張家,你會如何?”
她再次問他。
張洛手指猛一使力,捏得眼前的人幾乎紅眼。
“我容不下羞辱我的人活在我身邊。”
楊婉聽完,忍著疼,笑笑又道:“如果不嫁進張家,又要如何做才能消去你心頭之恨?”
張洛沒說話,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大,楊婉吃痛,不自覺地痛叫了一聲。
“你還是……要讓我自裁是吧。”
她說完,眼中雖然有淚,眼底卻藏的是對他的‘可憐’。
“你不覺得好笑嗎?你是北鎮撫司使,掌管詔獄,京城內外的官員見了你就害怕,你這樣一個人物的名譽,需要我一個女子的性命來維護?你在朝的功績,在外的名聲,難道都是虛的嗎?”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