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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暗夜,孤火獨照,襯得陸明的笑容多了幾分鬼氣。
“餓了吧?”
客套話問得實在,就是真的,公子不及回答,他的右手已插入了旺旺的篝火,自然他的手腕和胳膊在陸明的掌握中。
公子幾近獸類的哀嚎和拼命掙扎,在陸明看來也許就是燒烤的佐料,他烤得聚精會神,唯恐燒糊,不是將公子的手慢慢翻轉,終於妙婥和林妙兒同時聽到了公子手骨斷裂的聲音。
火光映出的紅色,在陸明眼中跳動,使他的瞳仁有了獸眼的色彩。肉的焦香在夜色裡悄悄四散,這消仇解恨的味道,來得太過突然,媌婥感到一陣噁心。
“喂,這小子油脂太少,烤糊了,你們誰的手藝好,過來試試?”
陸明吹著公子焦黑的手說。他應該料到了遠處兩個掩住口鼻的女人不會答話,所以不作理會,拿過冷水澆向了昏死的公子。
“裝死沒用,吃下去。”驚嚇中的公子眼睛還未瞪大,陸明就將還長在公子身上的焦糊黑手塞進了他的口中……
“哇”媌婥忍不住俯身嘔吐。“別看了。”林妙兒拉著媌婥回到草屋裡。
媌婥捂著嘴,痛苦的說:“夏大哥真有辦法。”
林妙兒苦笑道:“他是惡人魔,對付壞人比壞人還壞,並以此為樂。每次他這樣我都很長時間不讓他碰我,可這個毛病他就是改不了,算了,不想了,我們睡吧!”
媌婥和林妙兒和衣偎在一處,乾草鬆軟,可怎麼睡得著呢?外面的慘叫聲時斷時續,忽高忽低,期間竟還夾雜著陸明的吟唱,幾乎徹夜未停。
清晨兩人早早起來,去溪邊梳洗,看見的情景毛骨悚然。
臥於墓碑前的公子只能說算是尚有人形而已。
空地上到處散落著頭髮,看得出是被生生拔掉的。他獨剩一耳,臉腫的比原來大了一倍。
右臂殘缺不全,前端留有火燒的碳跡和齒痕;兩腿和左臂都血肉模糊,佈滿刀口;右腿扭在一邊,顯然已經斷了。
但是,他還在喘氣,還活著!
陸明神采奕奕的迎面走來,新換的衣服和洗得乾乾淨淨的雙手,沒留下昨夜所作的一絲痕跡。他亮出手中的一整隻雞,說:“昨日買的雞涼了,我在火上熱好,只等你們同吃。”
媌婥一見雞焦黑的顏色,扭頭一陣乾嘔,林妙兒捂嘴皺眉道:“行了,你自己吃吧!”
陸明壞笑著咬下一塊雞皮,另隻手將小刀遞向媌婥說:“媌婥,現在該你報仇了。”
媌婥遲疑未動,陸明邊嚼邊說:“你不敢的話,我替你收拾了他。”
媌婥猶豫許久,眉間略寬,嘆著氣,道:“夏大哥,他已經被懲罰過了,以後也是個廢人了,放了他吧!”
陸明狠咬了一口雞肉,說:“對,此等惡人死得太痛快,便宜他了,讓他慢慢受罪更好,哈……”
說完,笑著踩斷了公子的左腿,嘴叼著烤雞,提起來公子扔到車裡,趕車走了。
這時,誰都沒意識到他們做出的決定是多麼錯誤,會給三人帶來什麼樣的危險。
陸明狠咬了一口雞肉,說:“對,此等惡人死得太痛快,便宜他了,讓他慢慢受罪更好,哈……”
說完,笑著踩斷了公子的左腿,嘴叼著烤雞,提起來公子扔到車裡,趕車走了。
這時,誰都沒意識到他們做出的決定是多麼錯誤,會給三人帶來什麼樣的危險。
陸明回來時又買了一大包食物,路途遙遙,他們必須準備乾糧。
林妙兒問媌婥:“妹妹,你的家沒了,今後有怎麼打算?”
媌婥看向土冢,爹孃俱在,音容笑貌依稀存留,單是給她的溫暖為冰冷的墓碑所隔,永封土下,再無觸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