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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地重遊,花弄情倒是以主人自居,賣弄風情地直往前逼。擋在兩人前頭的是副堂主陸不絕以及左護法黑不亮,兩人似吃了花弄情苦頭,顯得神色緊張。
“怎麼,我女兒是金武堂夫人,我是武向王丈母孃,你們有資格阻擋?”多情婆婆怒斥,一掌勁風打出,又自把陸不絕和黑不亮逼退數丈,她已大步跨逼過去。很明顯。兩人根本不是對手,但兩人仍勉強阻擋。黑不亮更形嗔怒:“堂主早把她趕走,金武堂不再歡迎你們,快滾,否則刀斧相見!”
花弄情立即斥叫道:“誰說我是被趕走的?是毛盾那個小子作怪,老孃照樣管定金武堂。”花弄情已冷斥:“小小金武堂算得了什麼,老孃根本不放在眼裡,叫武向王出來,放明白地把毛盾交出來,否則拆你個片瓦不留!”陸不絕還是拱手示禮,道:“本堂並無毛盾此人,夫人誤會了。”
“笑話,老孃的情報豈會出錯!”花弄情怒笑:“誰敢瞞騙老孃,只有死路一條!”但見她雙掌凝力,旋風乍起,突地往陸不絕、黑不亮打去,旋風直湧過去,直如江河潰堤猛不可擋,任由陸不絕、黑不亮功夫了得竟然抵擋不了,硬是被轟得跳飛七八丈,撞向大廳前柱,口角為之掛血。
“我跟你拼了!”黑不亮抽出板斧就想砍人。突而一聲“住手”,武向王已掠身而,見著花弄情,臉色稍變,又見花多情,他大概猜出是誰,立即拱手為禮:“不知夫人前來,有失遠迎請恕罪。”花弄情見著正主,反而斂起兇相。淡淡一笑:“虧你還認得我這丈母孃,明眼不說瞎話,我今天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吧。”
“在下不知……”武向王忽有所悟:“若是弄情想回來,金武堂大門永遠為她開。”
“我愛回來就回來你管不著!”花弄情斥道:“我娘是要你交出毛盾那惡小子,你藏著他對你只有壞處沒好處!”毛盾當然是驚心動魄,照武向王為人,他應該很容易把自己交去出才對,然而武向王卻極力掩護毛盾。他道:“毛盾非本門之人,你們恐怕找錯地方了。”
“胡說!”花弄情斥道:“我派的服線明明瞧他走進金武堂即未離去,他分明還在這裡。”
“他是來過,但立即離去。”武向王道:“毛盾一向機靈,說不定他易容或改變身份,你們服線監丟了。”花多情突而冷笑:“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把老孃當什麼?隨便兩三句就能打發?”
她覺得說話筒直浪費時間,猝然掠身欺向武向王,那速度簡直匪疑所思,武向王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硬是被她在胸口印了一掌,打得他悶吐鮮血撞退七八步。“再不說,金武堂從此消失武林!”花多情已發狠話。武向王似也卯了心。抽出三截金槍,冷道:“夫人也是我的丈母孃,你既不顧親情,在下也只有捨命護家園了。”“好啊,敢跟我動手?好大的膽子!”花多情突然尖笑。笑聲如魔音穿腦,震得在場眾人血脈賁張頭昏加上目眩。就在笑聲將落未落之際,花多情化成光影般直撲過去,那身形已化如鬼魔般飄忽難測,卻在周遭七丈方圓帶起烈風陣陣,嘯得群眾臉面生寒。
武向王心知這是煞招,他退身不得,金槍立即舞出光輪,忽見人影閃來,七槍十八戳疾攻過去,豈知人影虛虛幻幻,七槍十八戳全部落空。但覺腰身一涼,他大喝不好,斜衝右側。右手金槍倒打而出,直取三尊幻影。那花多情竟然不閃不避,還故意幻成一尊,讓金槍釘在胸口,卻如釘在硬鐵塊上,當地一聲彈跳老遠,花多情哈哈厲笑,趁那武向王失魂之際。右手一探,硬將他吸前三尺復又一掌轟出,只見得武向王呃然痛叫,腰背受盡萬鈞掌勁,支援不了,如斷線風筍連撞一排石欄,已是傷勢沉重。
際不絕和黑不亮見狀又自攔衝過來,照樣被打得人仰馬翻。花多情大步迫向武向王,冷笑不已:“說是不說,不說,老孃送你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