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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言:「他交朋友你憑什麼管?」
陸歸晚立即找到一張齜牙咧嘴的黑色小惡魔錶情包扔給他。
「你幼不幼稚!」林疏言酣暢淋漓地罵道,隨後點選傳送,下一秒螢幕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紅色感嘆號,他被刪除好友了。
林疏言咬牙切齒:「媽的,陸歸晚就是有病,他煩不煩。」
五班的聚餐在晚上九點準時散場,一行人三三兩兩地聚成堆,往寢室走去,陸歸晚亦步亦趨跟在他的身後,穆清餘不確定他是否喝醉了。
他偷偷把陸歸晚拉到旁邊,等大部隊走遠後問他:「還清醒嗎?」
陸歸晚說他沒醉。
但他停頓幾秒後突然補充:「不過我現在膽子很大。」
「哎呦。」穆清餘樂了。
「畢竟喝酒壯膽。」陸歸晚步步緊逼,把他抵在牆角,他略微低下頭,鼻尖就快碰著穆清餘。
這個姿勢讓他們之間的曖昧無處藏匿,因為連投射在牆面上的影子都旁若無人地互相纏繞。
「我想親你。」陸歸晚說話間的熱氣噴在穆清餘露出一截的脖子,他重複,「想親你,想親你。」
他一直重複,像因為討不到糖果而無理取鬧,穆清餘被他身上溢位的酒氣迷得暈乎乎的,他伸出手捂住陸歸晚的嘴巴。
陸歸晚啵了他的掌心一口。
「靠!」穆清餘發出長長的一聲,他放開陸歸晚後在他面前反覆地繞圈,語氣無奈,「不是……陸歸晚你清醒一點,我們配不上。」
「我不配?」
穆清餘忙解釋:「不是,我嘴快,我是說我們的資訊素配不上,我覺得我們都要冷靜一下。」
「可是我想親你。」陸歸晚的臉藏在黑暗中,但他的語氣繾綣有著無盡溫柔,他懇求,「半年前我們約定好了,你說我考試進步幾名就親你幾下,這個承諾還當真嗎?」
穆清餘壓根記不起來:「啊?」
「你說了。」
「哦哦。」有點兒尷尬。
陸歸晚不等他回答,給自己打氣:「我會努力的。」
穆清餘欲言又止,斟酌間手腕被陸歸晚伸手握住,聽到他說:「你之前跟我說過很想玩賽車,我帶你去,不過我喝了酒,得你自己慢慢開。」
「好啊,我覺得我開車超穩的。」穆清餘毫不猶豫立即興奮同意,沒有一個alpha可以阻擋來自賽車的極速魅力。
陸歸晚寄放在賽車場的是一輛藍色重型機車,停在單獨的車庫裡保管,這輛笨重的怪物在燈光下泛起冷冷的光,某種情況下和陸歸晚挺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生人勿近。
穆清餘目光驚艷,上手摸:「這也太酷了點吧!陸歸晚,簡直酷斃了!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陸歸晚把車鑰匙拋給他,穆清餘接住後勾在小指上晃了晃:「等會我帶你飛,放心,肯定不摔著你,你超金貴的。」
他上的是新手賽道,人不多,穆清餘慢慢開,陸歸晚坐在他的身後。
賽道選址好,沿途有山也有水,遠眺則是一排火樹銀花的漂亮風景,穆清餘左顧右盼吹口哨,被陸歸晚用力擰了一把腰:「專心開車。」
「我能開快一點嗎!」穆清餘覺得不過癮,迎著風大聲地喊,「我想再快一點!刺激!」
他不等陸歸晚反應猛地加速。
陸歸晚出於慣性立即撞上穆清餘的後背,他抬頭,迎面的風呼呼地吹,把穆清餘的衣角吹得獵獵作響。風有一雙巧妙的手,衣服勒出他漂亮的腰身和肩線。
「你穿太少了。」陸歸晚皺眉。
「我不冷,好爽啊!」穆清餘大聲地喊,頭盔下的聲音被風稀釋得有點輕,此時的賽道上只有他們這輛車,車輪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