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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會好好考。」陸歸晚跟他保證,「肯定考得比以前好。」
像變了個人似的,穆清餘奇怪地打量他,隨後移走狐疑的視線。
一週過得飛快,週末很快又來了,穆清餘拎著書包去酒吧打工。
他輕車熟路地坐好彈了幾首,中途停下來休息,視線在酒吧室內完整梭巡一圈。
是在那時候發現角落裡的陸歸晚的,藏匿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獨自喝悶酒。
穆清餘總覺得請假回學校後的陸歸晚有點怪,不開朗、不陽光、不活潑,身上的頹靡勁兒一覽無餘,彷彿回到失戀當初。
他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鍵上,躊躇片刻,拉過話筒講話:「現在是點歌時間哦。」
他等了一會,又接著說:「有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顧客給角落裡穿藍衣服喝悶酒的先生點了一首歌,希望他少喝酒、少抽菸,天天快樂沒煩惱。」
指尖按下第一串音符的時候穆清餘悄悄挺直了背,他相信陸歸晚在此刻一定在看著自己。陸歸晚的注視化成穆清餘的靈感和激情,像百靈鳥永不枯竭的歌聲。
一曲完畢,正好有人過來接班,穆清餘把位置讓給他,起身跳下演奏舞臺,他往陸歸晚的角落跑去,跑到一半步子停下,詫異地看向對方身邊多出的男孩。
男孩年紀不大,打扮時尚青春,染了一頭漂亮的金髮,因為他的面板太白,坐在那兒快要和燈光合為一體。穆清餘很快看清他的臉,一副十分抓人的長相,要命的是,他的眼角有一顆醒目的淚痣。
淚痣,陸歸晚可喜歡死了。
穆清餘挪動著步子往那邊走,猶豫著要不要去打擾陸歸晚的艷遇,但他心裡實在不爽極了,怪異的情緒狠狠抓住他的心臟。
他在走近時聽到男孩酥酥糯糯的聲音,在問陸歸晚:「小哥哥你今年幾歲,有物件嗎?」
他的資訊素是春天的花香,明目張膽地勾著人。
陸歸晚醉意熏天,沒說話,男孩伸手去碰他的手臂,又試探性地問:「約嗎?」
「約個屁。」穆清餘快步上前,唯恐再慢一步陸歸晚就貞潔不保,他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去瞪那個大膽的男孩,他覺得自己酷斃了,殊不知在男孩眼中儼然正宮味十足。
「那。」男孩一歪腦袋,大膽問,「玩三匹嗎,我活兒超級好,一定讓你們滿意。」
「滾。」沉默不語的陸歸晚終於開口說話,他看了一眼穆清餘,指著他,「那個,我男朋友,我男朋友來接我了。」
行吧,穆清餘摸摸鼻子,男朋友就男朋友,也不能在外面跟醉漢計較這種事。
陸歸晚朝穆清餘伸出手,穆清餘握住後被他拉過去,這股力道讓他差點連摔帶跑地撲進陸歸晚懷裡,手又被握得死死的,陸歸晚看著他的眼神也發狠。
像喜歡他,又像討厭他。
穆清餘不太願意說自己疼,這樣顯得很沒男子氣概,但陸歸晚很喜歡這樣緊緊地握住他,用力到要把他的骨頭都擠到一塊去,他懷疑陸歸晚有點隱約的暴力傾向。
「讓讓。」穆清餘揮開男孩的手,把他擠到一邊,趕他走,「我要跟我男神坐在一起,別打擾我們親熱,你沒看錯,對,我是a,這位是我老婆。」
陸歸晚笑了,摟住穆清餘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腰腹上,蹭了蹭。
男孩不捨地離開,穆清餘轉身擰了一把陸歸晚大腿,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下次你應該直接跟他說家裡已經有人了,讓他們都別惦記著你。」
說到這兒,穆清餘有點不開心起來,不自知地埋怨道:「怎麼辦呢,外面怎麼這麼多人盯著你,下次應該在你身上掛一塊牌子,就已經有人佔座。」
陸歸晚繼續用滾熱的臉頰蹭著穆清餘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