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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瞳孔中陷入黑暗的系統，李賀當時就懵了。
什麼情況？
前世小說他也看過不少，可也從未見過系統還會出故障的。
真就是殘次品唄！
“系統？”
李賀嘗試在心裡呼喚，結果叫了半天也沒動靜。
說實話，李賀有點慌。
雖說平日裡沒少嫌棄狗系統，可真要沒有吧，還真特麼不行。
正當李賀對自己是最次穿越而傷感呢，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電子合成音：
【叮—】
【系統升級完畢。】
【負面情緒系統20為你服務。】
李賀懵了3秒後，在心裡發問：“系統，你升級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按照傳統，這種關乎系統系生大事，都會向宿主報備，讓宿主有個心裡準備，以免來的太忽然，一時接受不了。
系統：【你沒問。】
系統的回答簡單易懂。
你沒問，所以我也就沒說。
好特麼有道理哦……李賀心態承受能力，已經被系統錘鍊到一個非常高的境界。
他在心裡問道：“系統20，有什麼新功能麼？”
按照傳統，系統升級後都會新增加全新功能，並且會對原有功能升級改造。
不過狗系統的么蛾子太多，李賀對新功能已經不抱太大希望，只要能把抽獎時轉軸冒火星子和發出異響的問題解決就可以。
李賀忽然覺得，自己怕不是對系統要求最低的宿主了吧。
不要求每天給幾十萬現金，不要求每天送美女秘書，不要求長生不老修仙……
只要抽獎時轉軸別那麼嚇人冒火星子就可以了。
太特麼卑微了吧。
系統：【新增‘私人定製’功能。】
系統的回覆依舊延續了簡言意駭的風格，能少說絕不多說。
聞言，李賀愣住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狗系統什麼時候這麼靠譜了。
於是他又問了一遍：“系統，更新後新增了什麼功能？”
李賀全神貫注，仔細聆聽系統的回覆。
系統：【宿主，如果你耳朵有問題，下次抽獎可以轉發錦鯉，或許可以抽到《超強聽力膠囊》。】
李賀：？？？？
怎麼升級後，狗系統的新功能沒發現，脾氣卻‘蹭蹭蹭’的上長了。
史上最可憐宿主李賀決定跳過這個話題，問道：“私人定製是如何定製法？”
系統：【宿主提出要求，系統會按照要求篩選，挑選出符合要求條件的目標，供宿主選擇，不同目標花費負面情緒值不同。】
稍微轉換了思路，李賀瞬間明白了。
這就好比玩遊戲充錢買面板，同一個英雄人物，充的錢多就買好看的、稀有的，充的錢少就買普通的。
李賀想了想問道：“可以指定歌曲嗎？”
前世有些歌曲名字他是記得的，不過歌詞啥的沒記全。
有些經常聽的歌，張嘴也能唱兩句，肯定不能唱全就對了。
系統：【系統20暫時未開通此功能。】
行吧。
我等30來了再問問……苦中作樂的李賀在心裡吐槽。
想了想，李賀在心裡問道：“系統，我要定製男低音傷感情歌。”
這次系統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調出了負面情緒值。
是我想太多……也就李賀心裡承受能力經過狗系統千錘百煉，變得異常堅韌。
換成其它任何宿主，絕對會被狗系統這種明晃晃的鄙視，搞破心態。
這就好像你正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