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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晚簫暗暗舒了一口氣,可是臉上的寒冽卻不減一絲,只見她冷靜地拱手對著詫異無比的回紇先鋒一拜,道:「吐蕃已退,將軍助我大唐安然守備長安,功不可沒,若將軍願意再等幾日,可在原處紮營,容晚簫修書皇上,為將軍向皇上請功一記。」說完,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忘又加了一句,「長安貴為我大唐皇城,即便是番邦使臣,都要解下兵刃方可入城,將軍若是覺得城外紮營住得不慣,也可以解下兵刃,隨晚簫入城休息。」
空手入城,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回紇先鋒悻悻然擺擺手,「將軍好意,我心領了。」不甘心地回頭看了看滿腹怨氣的回紇將士,不得不沉聲下令,「原地紮營!」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別說長凝為什麼還不寫小玉玉跟小云雲,有些故事還是要交代
雖然百合文主寫感情,但是交代事情也要有始有終,放心哦,後面很長一段時間,小云雲都沒機會打仗了,於是。。。。。。(消音)
☆、65第六十四章.相逢咫尺
長安守軍的歡呼聲四起,勝利的喜悅似潮水一樣湧入了長安巷陌,緊閉的四門也從一一敞開。
回紇援兵只能在北門下原地紮營,望著敞開的城門,難入一步——吐蕃已撤兵,若是此時回紇兵將私入長安,便違了禮數,與侵城無異。
百姓盼到了最終的安然,皇城中的魚朝恩卻沒盼到雲晚簫受傷訊息,一場可以借回紇嚇退吐蕃向天子邀功的大戰,如今他什麼好處也沒撈到,反而還差點喪了命。
所有的怒氣,魚朝恩只能撒在刺殺多次未能得手的阿玄身上。即便是從小便帶在身邊的暗衛,即便是魚朝恩給了三分信任的心腹,魚朝恩對阿玄下手懲罰起來,好似這女子只是十惡不赦的罪人,接連二十杖下去,阿玄已皮開肉綻昏死過去。
「抬下去救治。」魚朝恩冷冷掃了阿玄一眼,「辦事不力者,你們可都看見下場了?」
眾人紛紛駭然拜倒,無一不噤聲低頭。
魚朝恩不甘心地望向了殿外,牙癢癢地道:「雲晚簫,咱家可給你記上了!走著瞧!」
與此同時,雲晚簫下令全軍紮營北門外,與回紇援軍僅僅隔了一條護城河相望——為免回紇有變,這必要的陣勢還是得擺一擺。
「回紇人進不了長安,心裡定然憋得慌,若是我們再入城吃好吃的,睡好睡的,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長安可經不起再一次戰禍了。」雲晚簫坐在大帳之中,向一臉疑惑的杜棠之淡淡解釋,略微一頓,沉色對著雲飛道,「雲飛,營中依舊要加強巡防,嚴防又出什麼變故。」
「那我呢?」雲揚抓抓腦袋,忽然賊兮兮地一笑,「將軍,末將知道將軍這個時候最想見到誰,末將請命親自去請霍姑娘來……」
「誰說你沒事?」不等雲揚說完,雲晚簫果斷打斷了雲揚的話,「長安戰局初勝,這慶功酒不可少。你去速速問長安府吏調些酒來,一半送到對面回紇人那邊,一半送到我們這裡,今夜這慶功酒,不可不喝。」
「哦。」雲揚眨了下眼,雲飛忍不住白了弟弟一眼,這弟弟總是說話不經過大腦,怎麼選這種時候提將軍私事?
「杜公子也許久沒回家了,不妨先回家與親人相聚。」雲晚簫起身抱拳,敬聲道,「霍姑娘在府上叨擾這幾日,晚簫只有他日再備謝禮拜謝衛國公府上下了。」
「哪裡,哪裡,雲將軍多禮了。」提到霍小玉,杜棠之心裡還是有些酸澀,只是他素來是江湖心性,只要不多想,那些酸澀也會慢慢退去。況且,他確實有些掛念親人,於是抱拳回道,「將軍為長安百姓贏了這一戰,在下由衷佩服將軍,所以這次的慶功酒,就由在下向爹請命,讓爹從府庫呼叫,畢竟這酒的數目也不是小數,長安府吏能動的數量,絕對比不上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