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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愈發得意,回頭對著鐘山接的那批兵喊了一聲:「我們南粵省的新同志們,有誰出來露倆手看看!」
莊嚴這批全是沿海城市兵,說白了,沒一個能打的,更別說用拳頭開磚了,就剛才徐興國打的那一套長拳就沒一個會。
鐘山這邊的隊伍裡頓時鴉雀無聲。
贛西省的新兵臉上浮上得意的表情,喜滋滋看著對面的新兵。
南粵兵們一個個低下頭,心裡窩囊得要命,都是十八九歲的少年兒郎,血不比開水涼多少,可是偏偏技不如人。打拳吧,糊弄一下還行,開磚那可是硬功夫,不是說靠勇氣就能解決問題的。
「江湖賣藝的把戲有人信,這年頭,真是騙子多,傻子都不夠用……」莊嚴躲在隊伍裡,忍不住嗤之以鼻。
他的聲音不大,卻隨著寒風吹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負責接兵的幾個軍官們紛紛將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誰?!」李定的臉虎了起來,「剛才是誰在說話?有本事歡迎出來表演一下!」
莊嚴低聲在何歡耳邊叨叨了幾句,然後撇了撇嘴,朝前走了一步,一副吊兒郎當的口氣道:「報告首長,我不是陰陽怪氣,我也可以開磚。」
待鐘山看清走出來的人是莊嚴之後,頓時嚇了一跳,忍不住呵斥道:「莊嚴,你胡鬧!」
第3章 「硬功」
之所以呵斥莊嚴,鐘山有著足夠充分的理由。
他清楚自己手頭上每一個新兵的大致情況。
莊嚴是幹部家庭子弟,哥哥又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建材商人,家境優渥,這種人不可能去練什麼鬼硬功,更沒聽過他懂武術。
鐘山去過家訪,知道莊嚴這人其實當兵的動機並不單純。
他後來才明白,莊嚴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高中時代,除了犯法之外的所有破事,他一件都沒拉下。
之所以應徵入伍,是當過兵的父親莊振國擔心這個野馬一樣難馴的兒子再這麼胡鬧下去會走上歪門邪道,情急之下才想起了部隊。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城市少爺兵。
莊嚴會硬功?!
鐘山寧可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出來,也不會信這見了鬼的事。
按照他對莊嚴性格的分析,這小子如果真有這般能耐,早就迫不及待要在自己面前顯擺了,絕對不會憋到現在。
莊嚴用十二分認真的口氣說道:「我沒有胡鬧,首長!」
鐘山喝道:「你就是胡鬧!一邊去!」
「得得得!」李定骨子裡是個老兵油子,屬於那種上過戰場見過生死,不服就乾的脾氣,更是愛看熱鬧的主兒,現在哪肯放過這個機會,上來就扯住了鐘山。
他當然不肯就這麼讓莊嚴回去。
一半原因是基於面子,而另一半原因,他確實對莊嚴感到好奇。
如果真是好兵,自己怎麼都得想辦法弄到手。
「新兵同志有本事,那就讓人家露一手嘛!你這麼藏著掖著,是不是想給你們五連私藏個好苗子?」
李定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
今年的新兵一共有三個營,分別設在團裡的一二三營。
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雖然都是一個團的兄弟部隊,可是誰不想將好兵苗子往自己連隊的碗裡摟?
假若莊嚴真的有本事,那麼作為資格比鐘山老的軍官,李定有能力將人要回三營。
這個機會,怎麼可以放過?
「老李,你可別信這小子,他根本啥球都不懂!」鐘山急了,莊嚴能不能徒手開磚還兩說,這新兵不懂事,萬一鬧出點什麼事故,自己可是要擔責的。
李定這種戰場老兵可不管這套,不以為然道:「鍾副指,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