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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味道傳入鼻孔,在冰冷的空氣中淡淡氤氳。
陰戮的眼睛散發死亡般的魅惑,氣氛不曖昧,卻讓人心慌意亂。
有一瞬間,安涯甚至以為那是深情。
&ldo;你……你要幹什麼!&rdo;
安涯頂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注視,&ldo;離我遠點!&rdo;
男人邪笑,&ldo;流氓你啊。&rdo;
注意,這個流氓是個動詞,不是名詞也不是形容詞,確確實實是個動作。
媽呀!老流氓耍流氓了!
……呃,要怎麼耍流氓,總不能親一口吧?!
……真噁心。
安涯奮力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激烈的掙動讓呼吸加深,一股淡淡的煙糙混合古龍香水的味道傳來,很男人卻很溫柔的氣味。
可那雙攝人心魂的眸子卻透著股極度的怨恨,迸射出嗜血的邪惡。
安涯用力向後仰著脖子,緊張的閉上了眼,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反正都給你打成豬頭,你要是對著一個大豬頭能親下去,我也就捨命陪流氓了!
半天沒見動靜。
安涯睜開半條眼睛,嗯?
男人突然抓著安涯的脖子,惡狠狠的用力,挺斯文的人說出話來特流氓,&ldo;等不及了吧,還記得我怎麼幹你的嗎?這麼饑渴,這幾年怎麼過的?是不是找別人了,嗯?賤貨!&rdo;
安涯一聽腦子就熱了,跟灌了熱油似地,&ldo;我操你媽!你認錯人了!&rdo;
男人發力強摁住拼命掙扎的安涯,&ldo;我還就是認錯你了!&rdo;
二話沒說,膝蓋一抬。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兩人的姿勢很……曖昧。
男人將安涯死死頂在車上,而安涯因為用力掙扎而雙腿稍分開以平衡身體,而這卻讓男人有了可乘之機,一條腿正好擠在了安涯的兩腿之間。
補充一句,兩人貼的很緊。
也就是說,男人的腿一抬,堅硬的膝蓋正好撞到安涯腿間那坨柔軟的器官。
&ldo;啊……&rdo;
安涯慘叫一聲弓下來身子,臉上的血色嘩啦一下褪了個乾淨。
果然是流氓中的流氓,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下面,結果人家沒踢,倒是狠狠頂了一下,殘沒殘廢只有天知道。
媽的,誰惹著這位閻王爺了!
敢惹這位爺的人不是練過金鐘罩就是鐵布衫第七重,不然誰有命活著!
安涯只疼的渾身發抖,滿頭都是虛汗,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抓著安涯的頭髮把人扔上寶馬車,上車發動車子狠踩了油門,巨大的衝勁讓倒黴的安麻袋又咕咚一聲摔下車座,&ldo;啊……老子的頭……&rdo;
寶馬在急速前進,安涯躺在車座下面擦嘴角的血,媽的,出手這麼狠,上輩子準是挖他家祖墳了。
哎不對,那地痞口口聲聲說自己改名字,還一臉的深仇大恨,而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個人,也從來沒有用過別的名字,難道……真的是認錯人了?
安涯越想越覺得自己做了只十分悲慘的替罪羊,只恨不得跳車逃之夭夭,可一抬頭,竟看到了窗外美麗的山野春光飛馳而過!
媽呀,都到郊區了,難不成要殺人滅口拋屍荒野?
冷汗刷刷的流了下來。
盤山公路蜿蜒曲折,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