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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手卻悄悄摸向了手背上的鋼筆。
&ldo;他媽嚎屁,死不了!&rdo;
來人罵完就要走,剛站起來,安涯猛地拔出了鋼筆向那人太陽穴插去!
千鈞一髮間,卻不想那人感覺到了,迅速躲避的同時扭過了頭。
安涯已經收不回手了,只能順著勁道惡狠狠的紮了下去,媽的,老子爪子都扎漏了,不管是什麼地方,只要能出點血就平衡了。
說來也巧,不偏不倚,正好紮在那人的右眼裡!
&ldo;啊‐‐&rdo;
悽厲的慘叫驚起夜宿的鳥。
駭然的一幕讓安涯嚇得連連後退,手抖得厲害。
來人喊的撕心裂肺,雙手在空中亂抓亂撓,無頭蒼蠅一樣撲向安涯。
安涯慌慌張張的又給了他幾鋼筆,直到那人滿臉是血抱著頭再也爬不起來,這才左腳絆右腳的就往外面跑,連摔了三個跟頭。
悽慘的哀嚎振動耳膜,可安涯一點都聽不到,滿腦子都是自己巨大急促的心跳聲。
殺人了,殺人了……
跑到外面才發現關著自己的地方是個山洞,現在已經是深夜,洞裡的慘叫聲傳了出來,令人毛骨悚然。
安涯一頭栽進黑漆漆的樹林裡,身子哆嗦得跟打秋風似的。
血呼呼從手背上的血洞往外湧。
定了定神,安涯決定去陳波那躲幾天。
腿軟的跟麵條似的,扶著樹都站不起來,安涯身子一晃靠樹上了。
嗯?什麼東西?
安涯把硌著手的東西舉起來,借著昏暗的月光仔細看清楚。
一支鋼筆,一顆眼球,帶著一綹的血肉組織。
第6章 可惡的陳扒皮
&ldo;媽呀!&rdo;
安涯手一抖眼球鋼筆掉糙裡了。
剛才太慌張了居然忘了鬆手,插著人家的眼珠子就跑路了。(……太不厚道了!)
拼著一口氣,安涯連滾帶爬衝下來山,跌跌撞撞跑了大半夜才找到陳波的房子,郊區的一個小別墅,地兒挺偏,但是環境不錯,依山傍水。
凌晨時分,安涯猛砸陳波家大門。
陳波正睡著呢,起床氣大得不行,掄著床前的檯燈就扔了過去。
砸門聲依舊。
後來陳波給敲煩了,拎著花瓶過來一看究竟。
再砸,給你一腦瓶!
誰知,一開門一黑影撞了進來,咕咚一聲倒地上不動了。
這可把陳波魂兒都驚飛了,大半夜跑來一屍體橫自己家門口,擱誰誰不害怕?
扔下枕頭砸屍體身上,陳波跳著腳就要跑。
&ldo;陳波……我安涯。&rdo;
陳波聽著聲音耳熟,掉回頭來試探,&ldo;安涯?小安子?&rdo;
安涯半死不活哼哼,&ldo;還不趕快過來扶朕?&rdo;
陳波罵,幾步奔了過來,&ldo;你作死啊!這幾天死哪兒去了!&rdo;
罵歸罵,還是黑著臉把人架到床上。
安涯往床上一倒就閉眼。
&ldo;這兩天幹嘛去了,電話也不通?&rdo;陳波踢踢安涯,&ldo;下來,洗澡去,一身的土。&rdo;
那天晚上給安涯掛電話,一直都是無法接通,後來就關機玩失蹤。
安涯疼得一個勁吸冷氣,&ldo;先別說別的,朕遇到了叛軍,單槍匹馬殺了回來,繳獲一個戰利品,賞給你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