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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這世間“沒有一萬的事,只有萬一的事”。
黃二狗要是好鬥,也不能從啟昌港活躍這麼久,人家還是有人家的本事,可李楓還是有些輕敵,那個律師也是……還說是啟昌港最有名望的,又不是第一次做案子,難為她能想出這麼牽強的殺人動機。
“那……你說怎麼辦啊?”
還以為有錢有權可以擺平一切呢,真正接觸了才知道,哪怕是造假,也不能造一個是人就能看得出的,也得造一個有技術含量的。
憑心而論,這個殺人動機確實有些勉強,若真論罪行,黃二狗也就是個過失傷害,但這個罪頂多讓她坐個一、兩年牢,還得是個緩期的,拿錢就能擺平了,心不甘啊……
“以危害社會公共安全罪告她,她在明知道自己不會駕駛的情況下,還開車上道,且還是在港口繁華處的主要幹道上橫行,她的這種行為絕對構得上以危險行為故意傷害公共安全罪了,而我……只是其中不幸的一個,如果任其為之,誰知道下一個會是誰呢?”
白霄輕輕淡淡地說完,李楓已經抑制不住喜形於色了,而坐在一旁沙發上,正教著白鬱認字的風颯,實在忍不住地說了一句,“白總夠卑鄙。”
聲音不大,卻剛巧病房裡的人都能聽到。
“謝謝風先生誇獎!”
白霄倒是絲毫不在意,而病房裡其他幾個人可就沒有那麼好的涵養了。
要不是白霄及時拉住了李楓的衣袖,李楓是準備衝上去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識抬舉的賤奴隸的。莊園裡誰不知道是白霄給了那男人現在的地位,他卻不懂知恩圖報,反而恩將仇報,說了輕侮白霄的話。
連小白鬱都無法容忍,帶著憤怒地說:“風先生怎麼能這麼說我母親呢,是那個壞蛋先撞傷了我母親,她是罪有應得,哼,我再也不和你學認字了。”
澤吾連忙把白鬱拉到自己坐著的那一面,細長的眉眼裡含著萬般複雜的神情掃了一眼風颯,面紗下的嘴動了動,想說的話終是沒有說出 口,卻再也不去看風颯了。
“你……”
甜杏也想替夫妹說兩句,卻被白霄笑著打斷了,“嫂子不用責備風先生,風先生也沒有說錯什麼的,四姐,把你的律師換掉,你找的律師或許是啟昌港最好的,卻不是最合適的,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缺少律師職業道德、口舌靈辯,多少貪點財的,她不需要有多麼出名,只要臨場反應能力強即可,還有,去申請開庭延後一個星期,理由是……被害人病重了,還要在這個期間把新控告的罪名做成訴訟材料遞上去,這才附合程式,倒也可以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自己本來是不想管這堆亂套事的,真是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清靜幾天,也以為李楓是可以擺平的,如今看來……就如風颯所說,這“卑鄙”兩字,自己還真是逃不過了。
風颯如此說自己,只是替自己鳴句不平,也是一種提醒,這男人嘴硬心軟,自己又何嘗不知道。
若僅憑單純意義上的車禍,自己是完全沒有必要做到趕盡殺絕、非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的。
可誰讓那混蛋觸到了自己的底線,自己才會因此出了卑鄙的主意。
風颯只不過是看不過眼,那些好處落在旁人手裡,白霄自己卻只能落一個卑鄙的名聲了,且還要卑鄙到底了。
“好,老六,我這就去做。”
聽到李楓急火地跑出病房,白霄微閉上雙目,自己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太深入的,自己實在不好再說了。
何況,若是說到如此,李楓還不能擺平,那就隨她去吧,等自己好了,再另行辦法收拾那黃二狗,償還自己澤吾吐出的這口血。
第二次庭審,在一個星期後開庭,因為李楓這邊按照白霄所說的提出了新罪名,使對方一時間陷入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