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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臉在詭異的眾說紛紜的氣氛中默默用膳,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大家的討論,心裡大概對整件事有了瞭解,於是飯後也和大夥來到工作室觀賞那幅畫。
眾人的討論逐步升級,目前已經轉向研究焚畫之火,康隆說透過燒痕可以基本判斷是用柏靈火燒的,馮太太堅持說是用香燒的,珍妮說是裂帛焚畫,燕彤說是果木烤畫……
“這幅畫裡似乎缺少一個人。”娃娃臉道出了自己的見解,“這個人,應該就隱藏在被燒的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第30話:池園夜宴圖(2)
三雙眼睛看著他:“說下去!”
“畫中的女子一共有十三位,仔細看,其實她們每兩個人是一組,從名字和髮型就可以判斷。”娃娃臉拿出剛才匆匆做的潦草筆記,暫時用万俟昭的鉛筆搔了搔後腦勺,“你們看,這兩個在橋廊下點燈籠的女子,都梳著同樣的飛仙髻,雖然衣服的顏色不同,一個竹青一個杏紅,但都是飛天仙女的窄身上衣配魚尾褲的樣式,最重要的是她們的名字,竹痕,杏痕,這兩個名字很顯然是一組!”
三人坐下來,靜靜的聽著。
“再看這位從依山廊走下來手捧山菌的秋香色衣衫的女子,名字是荻風,這邊六角亭中的粉白衣衫女子,叫蘋風,兩個人的髮式都是同心鬟,這兩位應該屬於一組;然後,捧酒盞的荷夕,執樂器的菊夕,都是雙螺髻;還有這兩個梳垂鬟的女子,分別是雪桐和雪桕……”
三個人聽著聽著都慢慢湊上來,隨著娃娃臉的手指觀察著畫中人,珍妮不禁說道:“這個房間的門口有一個梅影,那邊大樹下面有個蕉影,她們的髮型都是高高盤起來的!”
馮太太也忙不迭道:“還有中間位置的這個穿海棠紅高腰襦裙的落棠,和這個左上角的落梨,穿雪白襦裙的這個!她們的髮型我認得,叫做反綰髻!”
燕彤發現每個人都不可小覷,當然最該感謝的還是娃娃臉:“娃娃,真有你的!而且你居然還認識這麼多古代髮型!”
娃娃臉不好意思地笑笑,他發現珍妮也向自己投過來讚賞的目光——關於古裝的服飾和髮型,娃娃臉最近為寫小說蒐集了很多這方面的素材,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久不發言的康隆開了口:“也就是說除去這六組女子,剩下一個落單的就是之桃。”
“對,我想之桃應該也有一個搭檔才對,比如之桂啊,之櫻啊,但圖中並未體現另一位與之相對的梳雙鬟的女子,所以,我猜測那位女子應該就在畫卷的右下角,被有意或無意地燒掉了。”娃娃臉思索著說。
“你可以大膽地猜測一下這幅畫裡的故事,尤其是關於之桃這種恐怖表情的原因。”燕彤鼓勵他。
“這……這麼亂猜,沒有任何的證據啊。”娃娃臉有些不好意思當面構思編故事。
“我們都編好了,就差你了。”珍妮期待地望著他。
娃娃臉的思維活躍起來,這件事引發了他的創作激情,他用手中的鉛筆在紙上寫了個簡單的提綱:“你們說,之桂好聽還是之櫻好聽?”
“之桂!”“之櫻!”“之柳!”
不知道誰還說了個之柳,於是大夥都說之柳更好聽些。
娃娃臉道:“好,我們假設那位女子叫之柳,與之桃同為池府婢女……”
“為什麼是婢女?”珍妮打斷他。
娃娃臉看了看珍妮,一笑:“現在這個是我講的故事。”
“好好……”
“所謂這些婢女的分組,她們或者本身就是一對姐妹,或者是同一時間入府的女孩子,就被主人分成了一組,這樣便於記憶,安排做工的時候也可以互相之間搭把手。”娃娃臉索性坐在了地板上,邊看著畫邊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