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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敵人的封鎖線不能帶任何有關八路軍的標識,十來個人換上了便裝,吃過了早飯就開拔了。楊越一身輕裝。什麼都沒有帶,其實他也沒有什麼東西可帶地,一切私人物品他留在了劉香玉的身邊。李雙洋答應他,等新的野戰醫院政委到位之後,他會讓人把劉香玉送到王家峪。警衛班地弟兄帶上了一些乾糧,趕了兩馬車山裡的皮貨,也就跟著楊越出了南莊。
此時部隊才剛剛出完早操,都在準備著日常的操課和訓練。曬穀場上的輜重營正在保養裝備和馬匹,空蕩蕩的麥地裡。司徒名揚在組織直屬隊搞合成作戰眼簾。一切都像平常那樣安靜,李雙洋甚至都沒有把楊越送到村口,就和趙喜發、李廣陽兩人回去了司令部。
為了保密起見,司令部沒有組織歡送儀式,楊越也省了許多事。出了莊子,小隊繞過了大部隊,沿著河一路南下而去。
十一月份已經進入了冬天,早晨的寒氣頗為逼人。今天的天氣不算很好,時出時隱地日頭總是昏暗無比。凜冽的北風橫著刮。刀子一樣削著眾人冰涼的面頰。
楊越穿的是一身長大褂,頭戴一頂皮氈帽。他的十個手指上掛了四個金燦燦的戒指,胸口還有一條溜金的表鏈一直延伸到大褂的胸袋裡。坐在馬車上的還有許晴,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撲滿了厚厚地粉妝。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紅花襖,活脫脫的一個闊太太的模樣。
警衛員們裝扮成了馬夫走卒,裹著骯髒的夾襖,有人特意剃了光頭,然後再罩上一定瓜皮棉毛。在這樣地一個亂世,這一行人的裝扮分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坐在馬車上的楊越一邊搖頭晃腦,還一邊酌著小酒。他的一隻手摟著許晴不斷地調笑著,完全無視路邊射來異樣的光芒。
&ldo;這對狗男女&rdo;一隊巡邏兵站在路邊,閃亮的鋼盔更是映襯著冬日裡陽光的冰冷。
&ldo;什麼玩意兒!&rdo;帶隊的排長挨個地打量著這一隊人馬。他把通行證看了一遍又看一遍,問道:&ldo;從哪來,上哪去!?&rdo;
&ldo;北平,進些山貨,去南面。&rdo;領頭的警衛員翻起了白眼,&ldo;這是皇軍地通行證,我們是良民。&rdo;
&ldo;良民?我看你們像探子。&rdo;偽軍排長咋呼著。幾個大頭兵挺著槍就去翻馬車。哪知眼前一亮。楊越攤開手掌露出了幾個光洋,&ldo;老總。行行好&rdo;
那偽軍排長倒是動作快,誰也沒看到他是怎麼竄到楊越身邊的,一伸手就把錢掃進了自己的手裡,然後掂量掂量,說:&ldo;你們這也太招搖了吧,遇上八路軍遊擊隊,看不把你身上的搶光!&rdo;
&ldo;是是!&rdo;楊越露出了一副能讓自己噁心到吐的笑容,又從手指上拔下了一個金戒指,&ldo;老總,這年頭做生意不易。一趟買賣賺不著幾個錢。這一路上多虧皇軍的照應,咱們才能從北平到這兒。&rdo;
&ldo;行行&rdo;偽軍排長倒是講義氣,收了楊越的金戒指他也盡著自己地本分,&ldo;往前得五六里才是皇軍地哨卡,這一路上一直不太平,反正我巡邏到這裡了,也該往回走,那我就幫襯幫襯,送你們一程吧。&rdo;
&ldo;好類!&rdo;
楊越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這麼古道心腸,趕緊又掏出了一疊日軍軍票,&ldo;那就勞煩了,這些,給老總們喝茶&rdo;
&ldo;識數!&rdo;排長很滿意楊越的慷慨,他還善意地提醒,&ldo;皇軍可沒咱好說話,我們只能儘儘人事。能不能過哨卡,我可不能保證。誒,你們沒帶什麼違禁地玩意兒吧?槍啊,藥啊之類的?&rdo;&ldo;沒,絕對沒!咱們是良民!&rdo;楊越拍著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