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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雖小,卻絕不會有人再追殺公子的。”一頓,又遲疑著道,“不知沈公子是否願交在下這個朋友。”
沈燁軒朗笑道:“沈某有你這樣的朋友,也是平生一大快事!”
藍衫少年亦報以一笑,對他一抱拳,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杭語薇偎在沈燁軒身側,道:“這小子若是長到和你一般大,一定會是個厲害角色。看來江湖幫會中雖有不少無恥之徒,卻也不乏真男人,大丈夫。”一頓,又道,“過不多久,你便又是人人羨慕的長風鏢局少主了,真是可喜可賀。”
沈燁軒望著她,輕輕地道:“我不想做什麼少主,我只想做你心裡的真男人,大丈夫。”
杭語薇伸手撫著他的臉頰,眼中流過溫柔的神色,道:“你本來就是,永遠都是,我……”她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開來,是她從未有過的。
沈燁軒輕輕攬過她的肩,吻著她的額頭,含混地道:“小薇,小薇……”
杭語薇任他抱著,低聲應道:“沈郎,我在。”不知道為何,她的臉頰居然發燙了。
忽然,沈燁軒想起了什麼,居然推開她,長出一口氣後語氣堅決地道,“我要回醉月樓去看看。”
杭語薇嚇了一跳,道:“你瘋了?那裡那麼多人等著要逼問你冰芝的下落,你也知道,那冰芝早就……”
沈燁軒打斷她的話,道:“朱公子不一定騙得過那些老油條,若是柳定風看出什麼端倪,決不會放過他。他若因此喪命,我豈能安心。”
杭語薇愕然道:“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本來就是他冤枉你在先的。無論他是生是死,反正都不會再有人為朱自春報仇了,你,你何苦自找麻煩!”
沈燁軒正色道:“朱公子既已把我當做朋友,我怎麼能讓朋友以身犯險。”他看著杭語薇憂心的神色,不覺心中一軟,柔聲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全,但我沈燁軒也不是那幾個人便能擒得住的。”他並沒說大話,柳定風等人圍捕他多日,的確未曾得手。今日若不是他決意一戰,他們未必找得到他。他接著道:“更何況我不是去找麻煩,只不過去看一看。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去便回。”
杭語薇低頭,又忽然抬頭,道:“我跟你去。”
沈燁軒看著她眼中的果決之色,心中湧起無限柔情,突然抄起她的雙腿,抱著她上了那輛馬車。
馬車載著他二人又回到了醉月樓附近,卻只見醉月樓已經豎起了門板,四下靜悄悄的,不覺心下狐疑。
剛剛氣勢洶洶的那麼一大群人,怎地竟突然不見了?莫非那藍衫少年已遭了七星巖的暗算?況且這個時辰,本該是市井夜生活最熱鬧的時候。最熱鬧的地方通常只有兩種,一種是賭場,一種是青樓,而賭場通常都會緊挨著青樓,方便那裡的姑娘們到賭場裡作陪。
醉月樓對面便有一座賭場,賭場的旁邊就是一座掛滿紅燈籠的樓閣,門楣上一塊金字招牌寫著“百芳園”,不用想也知道是座青樓。然而此刻,這賭場和青樓都很古怪,不光青樓門前冷落,就連賭場的夥計都懶洋洋地坐在門口閒聊。
“這是哪兒來的富商,竟將咱們這兒窯子裡的姑娘全包了去!”
“聽說是西邊來的。”
“他一個人可用得過來?腰不會斷麼!要是把賭場也一起包了倒好。”
“你他媽是不是希望自己腰是這麼斷的?”
“那就得等有個有錢人家的少奶奶發sao了。”
“哦,哈哈,人家發sao也看不上你吧?”
……
沈、杭二人聽了,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大概是一個土財主在擺譜,不覺一笑,正待往別處去找尋,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過,徑直走進了百芳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