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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詞彙,總結了一下,又道,“韓秦墨,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嫁給你,你救了我那麼多次,按照以前古代做法,女人若是受了男人恩典,最好的報答便是以身相許,或是為奴為妾,我不想為你奴為你妾,嫁給你顯得太單薄,依舊還不起你的大恩,你說,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要是你稀罕我生地話,你醒來後,你說什麼,我都依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惹你生氣了,更加不會和拌嘴了。”
我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麼,見他依舊閉著眸,一句話都不答我,心裡特別委屈,他以前從來都不捨得不理我,現在是怎麼了,我都這樣厚臉皮和他說這些話了,他卻眼皮都不抬,若是他對我有意思,這樣的情況一定會像電視劇裡橋段一樣,當女主角像男主角真情告白的時候,男主角一般都是很給面子,奇蹟般醒來,然後所有的往事與前程,不過只是一句,煙消雲散。
王子與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可生活不是童話,沒有那麼多電視劇裡奇幻的橋段,我們兩人能夠雙雙活著,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臉埋在他手心,哭的很傷心,責怪自己為什麼總是要連累他,就像鄭敏所說,他自從遇見我後,總變得這樣不幸。
最後哭的更加傷心了,鼻涕和眼淚也沒管,一股腦全往他手心裡擦,擦完後,覺得沒蹭乾淨,便又扯了扯他身上蓋著的被窩上蹭了個乾淨,覺得自己真是哭的敬業,這還是這一輩子,自己說著話,都能把自己說的煽情給哭了。
這樣一想,心裡又是悲不能自抑,剛想拿他乾淨的衣袖在來蹭幾下,房間忽然幽靈似傳來一句,“我曉得你很擔心我,只是你這種報答方式,我覺得,呃…還是算了,我難得洗衣服。”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了幾下,沒有別人,又低下頭,想繼續剛才沒繼續完的事情。
手中的袖子卻一抽,落在我頭上,他有點嫌棄道,“你眼淚和鼻涕能不能垃圾分類一下,我有些介意。”
我瞪大眼睛望向頭頂上的一隻手,有移到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人,腦袋半響才回過神,從嘴巴里才擠出一句話,“你什麼時候醒來的!你都聽到些什麼東西了!”
睡在床上的男人,沒有動,只是側著臉在白色枕頭上,望著向我,挑著濃眉,道,“從你進來開始說話之時,想聽的,不想聽的,全部不可避免都聽見了。”
我想起剛才說什麼要嫁給他的話,還說什麼要給他生孩子的話,到現在,短短不過幾分鐘,心境卻早已經不是先前那般了,此刻我只想將自己給活埋了。
就是讓我和頭狗去生孩子,我也不會給他生。
他這壞蛋!竟然耍我!裝昏迷!套我話!
我一定要殺了他,心內一陣惱羞成怒,便伸出手把往他胸口狠狠錘了幾下,他也不躲,也不像平時一樣,一下兩下就將我這蠻力給制止了,今天的他,只是眼角含著笑意,望著我這發癲的模樣,隱約縱容著。
他認真的望向我,說,“阿含,你說的這些話可是算數。”
一句話,便讓我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他卻反而將我手壓在他胸口處,暖暖的。
我裝傻,“什麼算不算數,我剛才沒說什麼。”
他見我耍賴,也不急,只是對我指了隻身後牆角,道,“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房間有監控。”
說完看了我一眼,“可能你摔傷了腦袋,不記得了,我覺得咱們還是聽事實說話,或許該適當喚起你十幾分鍾前的記憶,你要是不介意……”
“啊?這樣啊,韓秦墨,我不知道為什麼腦袋昏昏的,我覺得我今天精力已經透支,想要回房間休息休息,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了,你保重。”
我揉了揉額角,起身就要走,韓秦墨對著我門的方向喊了一句,“鄭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