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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無好宴。”翁師傅眼角抽搐,不得不重新調整心態,做出一副替文搏打算的模樣,開口勸到:“跟耿良辰打,咱們都有信心,但到時候那些老狐狸若要您顯幾手本事,就不好說了。”
這話一說,文搏頓時來了興趣,把眼前碟子茶杯推到一旁,自有店小二殷勤的前來端走。文搏看桌面被清理一新,將手撐在桌上,頗有興致的問道:“怎麼顯本事,你還怕我打不過他們?”
說罷,文搏神色裡的躍躍欲試都快遮掩不住,他昨天回去練了大半夜的棍法,將熟練度一股腦提升上來,只是前頭壓根沒遇著瓶頸,自然就沒有精純點,直到接近49時方才停頓。所以文搏這會兒正想著找個高手較量一二,方便提升實力。
這不,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你說你們那些蠅營狗苟文搏真不感興趣,可你說有人要稱量他的斤兩?文搏巴不得呢。
看到文搏這副仿若惡虎擇人而噬的模樣,翁師傅心裡頭感到發寒,愈發懷疑請這麼位煞星來中州武館真的鎮得住嗎?
“明刀明槍的跟您動手,我覺著他們沒有勝算,但是很多時候武館裡講武他並不只是看功夫高低,還有很多陰私的東西在下頭揣著呢。”翁師傅做出一副替文搏打算的樣子,開口解釋,“比如說津門裡比武踢館,那是徒弟才會做的事,師父們不會輕易動手,就算兩家有些齟齬不得不比試一二,也是遮掩著出手。”
“比如兩位師父穿長袍,兩人袖子裡搭把手較量,表面上看是心平氣和的握手,內裡是各種短打擒拿功夫比個高下。”
“還有兩人搬張長凳面對面坐著,雙方肩肘相抵,看似不沾煙火氣實際上兇險無比又不失優雅。”
翁師傅如數家珍,一下子就交代了好幾種這年代津門武師比武的門道,相比起光明正大的擂臺踢館,這些路數看上去不傷和氣,實際還真有些花樣。
對此,文搏做出了很高的評價,“你們真是人菜癮大,長得醜玩的花啊。”
翁師傅臉上露出比他當年得知爹孃去世還要難看的表情,他很想狠狠地暴打眼前之人一頓,但是想了想,最後只得嘆息道:“文師傅,是他們玩的花,我們那兒不興這個。”
“本來有點擔心,聽你說完了,現在完全放心了。”文搏拍拍翁師傅肩膀,起身就要離去,臨走時不放囑咐道:“對了翁師傅,您說的請我吃早茶,別忘了結賬啊。”
翁師傅木訥的掏出票子結了賬,看著遠處耿良辰又被幾個武師勾搭著打探訊息,文搏也漸行漸遠,心中的絕望更加真實——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這麼憋屈呢。
“文……”
正所謂退一步越想越氣,自從遇上文搏……不,遇上耿良辰之後翁師傅覺得自己黴運就沒停過。更別說自己以前哪有被人這樣使喚?想到這翁師傅忍不住心頭怒火,吼了出來。
一聽好像有人喊他,文搏立馬回頭,就聽見翁師傅叫到。
“文師傅!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您晚上赴宴,得弄身敞亮行頭,咱給您包了,還請賞臉!”
紫竹林門口,燈火輝煌,兩個不倫不類的男人站在臺階前仰望招牌。
其中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唐裝,外頭卻披了件皮夾克,手裡提根七尺長的棗木杆,分外引人矚目。
“文師傅,您就別帶著那棍兒了,咱們是去赴宴,不會打架。而且您可答應我了,到時候若有人刁難您,您就當他是蘿蔔白菜,千萬別跟那些小人置氣動手,不值當呀。”翁師傅滿臉無奈,他穿著一身極為熨帖的西服,帶著相同配色的紳士帽,文明杖在手,任誰都看不出他是一名拳師。
“好,一定一定,我就當個悶嘴葫蘆,絕不多話。”文搏隨口答應著,抬起頭,他這是第二次來紫竹林吃飯,上次還是在……昨天?
當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