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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怎麼就偏偏死你屋裡了?你走以後就再沒人進去過!」張曉偉被他帶的有點入戲。
邢嶽把兩條長腿交疊著搭在一旁的椅子上,搖晃著腳尖,繼續眯著眼說,「你怎麼證明她就進了我那屋?怎麼證明我走以後再沒別人進去過?監控影片給我看看?」
「我操」張曉偉低低地罵了一聲。
「屍檢報告寫的清清楚楚,金玲是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死的,你是下午四點多走的,在你離開之前金玲就已經死了!」鄭雙河也下場幫腔。
邢嶽又把眼神瞟向鄭雙河,「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下午四點從那門裡面出來了?證據呢?再說你們這報告裡寫了,屍體被移動過,我還懷疑是誰給移動到我家去的呢。」
「邢哥,你,你這不胡攪蠻纏嗎?」張曉偉有點兒對付不下去了。
邢嶽靠在椅子上笑了笑,「我這就胡攪蠻纏了?你是沒見過那真的胡攪蠻纏的。」
然後他又看向一臉不服的幾個人,「說到底,是咱們的證據沒固定住,有缺口嫌疑人就有可能鑽空子。想要給他摁死在這,就必須形成完整的證據鏈。」
「現在屍體有了,死因有了,挨邊兒不挨邊兒的證據也有了不少,那動機呢?李震到底為什麼殺人?」
程亮皺著眉琢磨著,「我覺他應該是激情殺人,原本沒打算殺她的。要不怎麼還給她做心肺復甦呢?」
邢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所以說,等給李震找出來,就要從他的心理矛盾入手,揪住他的殺人動機,引著他往咱們的道兒上走。」
幾個人爭先恐後地點著頭。
「說到動機,」邢嶽又看向張曉偉,「醫院那邊有啥進展麼?」
張曉偉這才為之一振,急忙說:「有,有進展!」
可說完神色又變得有點慘,嘖嘖地說,「李震的確受過傷,還挺嚴重,是在去年四月份。」
接著他又很是詭異地湊過來,壓低了聲音直勾勾盯著邢嶽說,「醫生說,他,他那個啥,算是廢了。」
邢嶽差點被他給氣樂了,「你他媽你神神叨叨跟我這瞎嘀咕什麼,倒是跟大夥兒說啊!」
「哦!」張曉偉這才從自己製造的奇怪氣氛裡走出來,嘿嘿笑著,又跟幾個人介紹說,「李震在去年四月份的時候出過一次車禍,是他自己騎摩托摔的,傷得挺嚴重。最關鍵是,傷到了命根子。根據醫院的病歷顯示,當時他是雙側□□破裂。雖經過幾次手術進行了修復,但由於傷情比較嚴重,還涉及到一些神經損傷無法恢復。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他現在就無法正常,咳,□□。」
其餘的三個人均是面色一肅,然後就開始莫名地彼此交換起眼神。
「邢哥,」張曉偉忽然扭扭捏捏地說,「我的意思是,就那個,你吧,騎摩托什麼的,也,也得小心點兒。」
邢嶽被他說得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就反應過來,手裡的打火機險些沒飛過去。
好在其餘三個熱血青年已經先他一步動手圍攻了張曉偉,把他摁那捶得嗷嗷直叫。
「不過邢哥,這,八成就是他的動機了吧」等幾個人重新恢復平靜,鄭雙河凝重地問道。
邢嶽沒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鄭雙河心有靈犀地點了點頭,然後捏著拳頭說,「到時候就從這下手,撬開他的嘴。」
「那也得先把他找著啊,」王斌撓頭,「要不dna也沒法驗啊。」
然後四個人一齊開始撓頭。
邢嶽又吸了一口煙,「別忘了,明天李震他爹可就回來了。」
「哎對呀,」張曉偉一拍大腿,「爹回來了,肯定得去找兒子啊。咱們只要跟著他,準能摸到李震的脈!」
「拉倒吧!就沖他給李震千里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