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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鰲命藍顏備了些茶水,便遣退了眾人。房內只剩下玄琪與元鰲二人。
元鰲坐在榻上,看看一旁悠閒自得的玄琪,有些懊惱,說道“你身為太子,在這九天天宮定是那奎木狼君比不了的。”
玄琪喝了口茶,低頭不語,只顧聽元鰲說下去。元鰲繼續說道“你若真喜歡上了哪個天奴星侍,直接提了宮位收入宮中即可,伯父也定不會因為這點事難為你。”
元鰲平日最是嬉皮笑臉慣了,元廣也最看不慣他那副沒規沒矩的德性。今日嚴肅起來,玄琪心裡也是一陣發怵。放下茶杯,輕聲說道“元鰲兄多慮了,我對那女子沒有什麼私心,也不想抬了她的什麼宮位。我只是不想好人蒙塵,要護她周全罷了。”
元鰲看一眼玄琪,往他身邊挪了挪,說道“你休想騙我。”
玄琪看著元鰲一本正經的眼神,忍俊不禁的笑道“哈哈……元鰲兄本是風流倜儻,風花雪月之人,如今卻要勸我遠離風月,六根清淨,是何道理?”
元鰲被問的面色通紅,起身,一掌打在了玄琪的肩頭,說道“你這廝,真不知個好歹。若是尋常女子也就罷了,為甚偏要是她?”
玄琪揉揉肩頭,看看元鰲,開著玩笑說道“你今早還說我與她也算是個機緣,為甚就不能是她?”
元鰲氣的要緊,拿起茶杯喝了兩口,說道“你可有想過,明早靈佑來了你該如何收場。他可是靈清的二哥。你與靈清之事與這天奴女子脫不了干係。你若執意保那女子,靈佑定不能與你善罷甘休。”
提起靈清,玄琪舒展的眉頭間瞬時凝重起來。端起茶杯,抿了幾口,不再言語。雖然那日,本是情非得已,但如果真的把錦鳳提了星使,放入宮中保護起來,也定做實了兩人產生私情,靈清若知道肯定會悲痛欲絕。
元鰲看玄琪不語繼續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這只是其一,其二你若保了這天奴,必定要捨棄危月燕君,玄明豈能與你善罷甘休?”
玄琪整理整理衣襟,一拳砸在了榻桌上,說道“玄明用九陰丹修煉邪術,與危月燕星君沆瀣一氣,本就該死,沒有靈佑監查,我也想辦他們兩個。”
元鰲接著說道“是……玄明和危月燕是該死。但是你別忘了,你那相好也是服用了九陽丹的,若事情敗露,你該如何善了。”
玄琪思忖著,臉上的青筋暴起。手指胡亂的相互揉捏著,說道“那女子受盡刑罰也沒將當日之事說出來,於情於理,我都不會把她交出去任人宰割。”
元鰲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抿了口水,他原想玄琪只不過是看上了那女子的一副皮囊。但言語中又透出了許多情愫。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想想又說道“你我本是一同長大的,我定不會見你冒險置之不理。既然你想憐香惜玉,定會與你同舟共濟。”
玄琪,喝了口茶,將拳頭捏的緊緊的,說道“你且放心,若真有一日東方事發,我也定不會牽扯到你。”
元鰲看看玄琪陰沉的臉,繼續說道“你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若出事,我又豈能獨善其身。不過如果真把玄明那蘿蔔拔出來,肯定會帶出許多泥來,恐怕父神與伯父那邊也會脫不了干係。除非……”
元鰲平日鬼點子是最多的,玄琪深知聽他的肯定沒錯。繼續追問道“除非什麼?”
元鰲笑笑,湊到玄琪耳邊輕聲說道“除非你那相好和一應證人只把事情推到危月燕一人身上,你我在來個快刀斬亂麻,直接砍了玄明這斯的臂膀。在讓父神將他囚禁在玄真閣內,永世不能出來。”
玄琪點點頭,說道“確實是個法子,不過……”
玄琪猶豫半天又說道“不過這事的來龍去脈,中間又有多少人知道,也是查不出來的。怎麼去找出所有證人?”
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