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兩代人的記錄,並沒有第三代人的。
阿母自己的畫像是一個長手的樣子,她現在身形佝僂,手腳變得很長。她身邊的圖畫是一副縮小的巖洞口的樣子,這表示她掌管部落,她對應的繩結很難想象只有四十三個。
那個嘴裡露出一個大板牙像松鼠形象的是王川的父親寬,他旁邊沒有其他標註圖案,對應是繩結是二十五。光看影象,王川沒有從壁畫上找出自己,不過他在寬旁邊看到了一大一中一小三個影象,阿母說大的是他。那剩下兩個應該是他後媽和現在他們的孩子了。
他的影象邊上塗滿了火,筐,繩子,網等。阿母在講這是他的時候,正拿著黃土要在旁邊畫石矛和鱷魚,表示他殺過鱷魚。範圍不夠大,阿母就用唾沫把旁邊那家人給抹掉了,另一邊重畫。王川數了數,自己的繩結是十一個。
阿母解說道:“父母與孩子,不能成親。同一個父母的,不能夠成親,要讓他們分開,或者從別的部落換。他們如果死了,如果沒有大的作為,就從要從這裡抹去,誰生了,就要加上來。每過一個春秋,雪後第一朵花開,就結一個結。”
王川點點頭表示明白。這應該就是流傳到後世的祖宗牌位的由來和身份證明了。
部落文明的延續,除了用火和各種工具之外,血脈的講究也是很重要的。近親通親的部落,生出來的人不是遺傳病太多就是智商太低。血脈是沒辦法延續下去的。
從這些圖案看來,部落不但學會了區分血脈,而且也知道了尊重祖宗,有了敬畏。而這些,正是文明傳承的保證。
看到這些,部落在王川在王川眼中,變得有所不同了。這裡不再是野人的聚集地,而是文明的傳承點。
徵得了阿母的同意,他在石壁上寫下:“元年中秋,殺鱷。”然後以八月十五為起點,在後面寫下了一副農曆的日曆。
阿母看著王川書寫這些帶著某種神秘規律的東西,越發驚異,最後忍不住問道:“伢子,這是何物?你是如何會的?”
王川停了手,想了想說道:“這是文字。就是用某個符號表示某些意思的東西。這是我那天醒來前,很多人教我的。”
王川說的很多人,是指後世的老師。阿母聽了,卻把這很多人想到了別處去了。託夢這種迷信,這時候雖然還沒有什麼系統的說法,但人們卻更加相信。她凝視自己父親的畫像,神情無比激動:“我父保佑,這肯定是我父訓示,是我父和祖輩們將希望寄託到你身上了……”
第11章 部落初改變
中秋第二天,王川是被凍醒的。篝火不知道什麼時候滅了,冷空氣好像一下子從北方殺到了巖洞裡面。同時,他親愛的父親抱著自己新的妻女酣睡,沒有理會他這個苦命的孩子。
部落裡,開始聽得到有人打噴嚏的聲音。在這個缺醫少藥的時代,可不能病了,感冒都是會要人命的。好在太陽照常升起,在暖暖的陽光中曬了好一會兒,又做了十多分鐘的熱身運動,身體終於暖和起來。
今天出門狩獵的人就和往常不一樣安排了。經過阿母的同意,王川把部落的人分成了兩組。一組照舊外出,一組人留在部落。留在部落的男人五六人一起去河邊捕捉鱷魚,女人在家搓繩子結網,同時在家的人跟王川學習下套子,做陷阱。兩組人隔天對調。爭取做到部落出去的每個人都會下套子,會撒網。網這種東西,至少每兩個人要有一張,織網的工作只交給孩子就有點多了,所以女人要行動起來。
王川希望透過陷阱和繩套增加其他的獵物來源,這樣才能保證冬天的肉食不會短缺。
部落裡的人經過了兩條鱷魚的洗禮,正是很好的教育時間。剛才他們出門的時候還爭著要那個網也可以看得出,他們知道網有什麼用。
孩子們的主要工作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