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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放的眉心又上了心頭。
方括感受到一股真氣流入體內,沒有一點抗拒,溫溫軟軟,直入丹田。夢一直拽著頭腦就這麼睡下去,其實也挺好。
可有一個人在盡頭等他。
他掙扎著掀開猶如千斤頂一般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遊晨舒的臉。遊晨舒鼻尖一酸,連忙手上去探蹋上之人的手腕之處,他給他輸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真氣。雖說元直早就和他說過‐‐這小子命硬得很,一瞅就知道死不了。
可是,好幾次方括都命懸一線,就好像是一個隨時會斷了的蠶絲,卡著方括的命,也卡著他的情緒。
方括手腕一擺,從遊晨舒的手中滑了出去,直了直身子,死活要坐起來,遊晨舒拗不過他只好依著他。
遊晨舒攏了攏衣服規規矩矩在坐在床頭,口不擇言道:&ldo;那天我喝醉了不知道你回來,不然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一個人走的。&rdo;
方括的臉色白的就差一副棺材了的模樣,竟然還笑的出來,卯足了全身的力氣對著遊晨舒道了一句:&ldo;木玄君自是青山綠水乾坤定,又何必垂手在黏花。&rdo;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是不願意虐方括,但是……嗚嗚嗚嗚嗚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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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幾個字!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此話一出,遊晨舒心頭涼了涼。
這小子竟然這麼記仇。
之前想著那件事情你不提我不提,掩護就這麼給過去了,現在呢?還能說什麼……
&ldo;方兄,其實你誤解我……&rdo;
遊晨舒解釋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見方括重新躺在了床上,扯上被子,緊閉著眼睛。
任誰看了都知道就是個別說了,我不想聽的意思。
遊晨舒只好閉上嘴,摩挲了一下自己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推門出去了。
之後的日子裡,遊晨舒一邊厚著臉皮軟磨硬泡。
方括每天早上睜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遊晨舒;每天晚上閉眼前,瞧見的還是他;他要吃飯喝水,搶了他身邊小廝的活舔著臉去;就連去如廁一伸手給他遞紙的都是遊晨舒……
細細想來,方括覺著遊晨舒根本沒做錯什麼。自己又是以什麼身份和什麼資格去生氣……一切都是自己自願的,現在反倒是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嘔氣又是幹什麼呢?
話說遊晨舒也還真是周到,方括能夠下的了床之後,他就死活要扶著他出去曬太陽。看一看日出日落,望一望水邊遊魚兒也就算了……
竟然還要看他爹修菊花?!
方括座在遊晨舒給他帶的凳子上,看著白茫茫的一片中一個忽高忽低的黑點,淡淡的開了口:&ldo;其實望菊軒是我出生那天才有的。&rdo;
遊晨舒不可置信的望了望遠處的黑點:&ldo;你爹還真是個妙人,種片白菊花慶祝自己得了個兒子!&rdo;
還挺有情懷。
&ldo;那是為我娘種的。&rdo;
方括出生的日子,也是他娘死得日子。菊是她生前最喜歡的花。
生可靜心,亡亦養身。
&ldo;我娘死後,他就在每年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