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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
一個十一二歲,一身粉衣的少女推開書房的門,粉雕玉琢般的臉湊進去一看,便看到爹爹坐在書桌前,她提著裙擺跑過去,嬌聲喊道:「爹。」
「湘兒,快來,看看爹新買回來的幾幅佳作。」陸仁儒見到小女兒,忙笑著招手。
他這一生沒有兒子,只有三個女兒,前頭兩個女兒都已經出嫁了,連外孫都有了,這個小女兒是妻子高齡生下的,如今才十二,聰明乖巧,最是惹人疼愛。
陸湘爬到爹爹腿上坐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畫作,驚訝問:「爹,這畫是誰畫的?畫得真好。」
她雖是女兒家,但爹爹從小便對她寄予厚望,不但親自教導她學問,還教她作畫,爹爹的畫作她都臨摹過,爹爹買回來的收藏的畫作,她也都看過,沒有一幅比眼前的畫作好的。
陸仁儒道:「是新科狀元楚恆所畫。」
他雖多年不作畫,但看到佳作也會收藏,他的門生更是會搜尋一些好畫來孝敬他。
那日下值回家,本來是打算去書齋給女兒買些筆墨,無意中看到書齋掛著的畫,雖上面的署名並不是楚恆,但他一眼就認出是楚恆所畫,細問之下,書齋老闆也透露,確實是新科狀元楚恆寄賣的。
書齋老闆開價每幅一千兩,他二話不說便買了。
說實話,以楚恆的畫技,一千兩一幅的價格並不高,之前卻掛在書齋許久沒有賣掉,可見是沒有識貨之人,再者,上面沒有署楚恆的真名,大家或許都不相信是楚恆所畫,再一個,一般人也出不起一千兩銀子來買畫。
他也是早年作畫時積累了一些家產,這才有餘錢來收藏畫作。
瓊林宴那日,他本就有意收藏楚恆的那幅畫,誰知畫被皇上降旨掛在了瓊林閣,他還覺得有些遺憾,所以能買楚恆其它的畫來收藏,也算是彌補了遺憾。
「新科狀元楚恆?是他畫的?」陸湘有些驚喜,「我一直想看看他作的畫究竟有多好,才能讓皇上將他的畫掛到瓊林閣和國子監……爹,快讓我仔細看看。」
陸仁儒知道女兒是個小畫痴,笑著道:「你看吧,看完我們討論一下他的作畫技巧。」
陸湘點點頭,細細觀賞著三幅畫,畫得確實很不錯,只是似乎少了些什麼,而且畫上好像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她想了想,想起什麼來,趕緊讓人拿了清水來,潑在了畫上。
「湘兒!」陸仁儒大驚,「你怎麼往畫上潑水?」
這可是他剛買回來的佳作,竟然被女兒潑了水?
這下全毀了。
陸湘卻半點也不著急,一直盯著畫看,過了一會兒,她眸光一亮指著畫道:「爹,你看!」
「畫都被你毀了,還有什麼好看……這是……」陸仁儒氣呼呼的看過去,見畫上空白之處竟然隱隱出現一些詩句,頓時驚住。
陸湘道:「是遇水即現的墨,我在書上看到過,這種墨風乾了後就消失不見,遇水才會出現,但會獨留一股奇特的香味,剛剛我見這一處空著,覺得少了點什麼,又嗅到一股香味,便猜想會不會有這個玄機,沒想到真的是這樣。」
陸仁儒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奇之事,世間真有這等奇特的墨嗎?
可眼前已經出現了一首完整的詩,由不得他不信。
他細細品讀了詩,只覺得這詩作得也極好,不由得驚嘆,「這個楚恆果然有曠世之才!」
這三幅畫,買得物超所值。
陸湘滿懷憧憬,「我真想見一見這個楚恆,如果我能拜他為師該多好?」
陸仁儒心裡有些不舒坦了,「丫頭,你這是嫌棄爹了?」
「女兒不是嫌棄爹,女兒是想著,連爹都誇他是曠世之才,女兒要是能跟著他學作畫,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