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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從歷史、未來、現時中取來的片斷,如同彼此之間無關聯的故事……把它們拼貼在一起,是一種用來指明要理解和暗示的意義的好方法。繪畫中使用拼貼法的難度是三維空間因透視法而不能消失。在小說中拼貼法不僅把小說從線性敘事的單調中解救出來,而且也給小說一個三維空間,一個過去、現在、將來的維度。&rdo;有的學者認為這部作品可謂一部&ldo;元小說&rdo;:&ldo;《黑書》是一部更關注如何講故事而不是故事本身的小說……一系列關於文學的問題在《黑書》中得到仔細思考:虛構和真實、模仿和原創、抄襲和真誠、互文性及讀者的態度……&rdo;[23]1995年,《黑書》榮獲法蘭西文化獎(prix france culture)。
《黑書》曾經與足球比賽這一熱門話題失之交臂。2008年6月7‐29日,奧地利和瑞士共同舉辦歐洲杯決賽,包括土耳其國家足球隊在內的16支勁旅參賽。在比賽前夕,一貫喜歡足球並多次觀看球賽的費利特&iddot;奧爾罕&iddot;帕慕克接受德國《明鏡》週刊(der spiel)專訪。當記者詢問費利特&iddot;奧爾罕&iddot;帕慕克是否準備在其文學作品中描繪球賽時,他不無遺憾地回憶起,《黑書》原稿中曾有一段關於球賽的描繪,但作者最終將這些內容刪除了,現在他頗感後悔:1984年11月14日,成立於1923年並在1962年&ldo;脫亞入歐&rdo;的土耳其國家足球隊,在伊斯坦堡主場比賽中,以0∶8大比分輸給英格蘭足球隊,蒙受奇恥大辱。當時,正在伊斯坦堡追尋愛妻露雅的加勒普,恰好從廣播中聽到關於這場球賽的實時報導,心情更加沉重。無獨有偶,1987年10月14日,土耳其國家足球隊在倫敦客場比賽中,再次以0∶8輸給英格蘭足球隊。在作者看來,土耳其國家足球隊的兩次慘敗,恰好象徵著土耳其在與西歐交往的歷史、現狀和心理中的&ldo;屈辱&rdo;。早在2005年秋費利特&iddot;奧爾罕&iddot;帕慕克因《伊斯坦堡:一座城市的記憶》獲德國書業和平獎(peace prize of the ran book trade)後,作者在德國法蘭克福致辭時就論及土耳其的自豪與屈辱:&ldo;當我試圖理解這種恥辱,我總是把它與它的對立面‐‐自豪聯絡起來。&rdo;&ldo;我們知道,只要有太多的自豪,每當人們太過自豪,總會有恥辱和屈辱的幽靈在遊蕩。因為,無論在哪裡,只要人們深感屈辱,我們就會看到自豪的民族主義出現。我的小說正是取材於這些黑暗的素材,這些恥辱、這些自豪、這些憤怒,還有這些挫敗感&rdo;。2006年12月8日費利特&iddot;奧爾罕&iddot;帕慕克在諾貝爾獎頒獎典禮上發表受獎演說《父親的手提箱》,再提屈辱與自尊的關係。費利特&iddot;奧爾罕&iddot;帕慕克在這次專訪中從足球談到土耳其國家足球隊,進而再度論及屈辱與自尊、足球與土耳其民族主義的關係。《明鏡》週刊記者提問:&ldo;而今土耳其足球隊對這個國家的現狀來說意味著什麼呢?&rdo;帕慕克回答:&ldo;葡萄牙前獨裁者安塔尼諾&iddot;薩拉查(antónio de oliveira salazar,1889‐1970年)曾將足球作為控制全國的工具,變成他麻醉民眾的鴉片,從而維持國內穩定。如果土耳其也是如此,倒還不錯。但是,在土耳其,足球並非鴉片,而是激發民族主義、排外心理和專制主義的機器。我同樣相信,正是球賽失敗而非勝利,才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