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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史客氣,既然李長史話說完了,我便代表我們江東說說這次河東衛氏獨攬精鹽的問題。”
說話的是江東張家的家主,這番話說的十分的沒有餘地,一來是隱晦的告訴李儒,你只不過是一個太守府長史根本沒資格在這裡發言。二來便是直接將獨攬精鹽的大帽子扣給了衛氏,想要來個蓋棺定論不給衛家翻盤的機會。
張家主使了使眼神,便見一箇中年的文人走了出來,這人乃是江東一代有名的儒生,張家想要的就是藉著大儒的口來將衛家釘死。
只聽這江東儒生開口道:“精鹽之開發關係到中原百姓的生計問題,這般利民要術要是緊緊鎖在了河東,那麼乃是天下之大不幸,河東諸位也自然成了中原之千古罪人。吾等乃聖人門下,還望河東衛家高抬貴手將利民之術還與中原大地。”
江東儒生一開口便得到了眾人呼應,一旁的鄭玄等人雖然反感其被世家收買但是也毫無辦法,此番話說的於情於理並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機會。
“先生說的在理。”
王涯拍了拍衣袖便站了出來,“我平陽王氏雖然蒙祖宗餘蔭傳承百年,但是如今已經不復祖上榮光。可是同為河東世家身負教化百姓的責任,前些日子已經從衛氏得了精鹽的銷售權,區區幾日便是有萬錢收入,王家上下惶恐萬分,今日諸位既然提到此事,王家敢不從命?只是…”
王涯將“只是”兩個字拉的很長,之後便不再說話,而在場的世家被王涯這麼一說都被區區幾日萬錢的利益充斥的頭腦,一個個恨不得當場拿下精鹽銷售權的意思。
抱團的河東衛程楊三家一聽王涯的話臉色便凝重了起來,精鹽是衛家首創加上衛家也是有名的大世家衛城自然也坐在了前列。
此時的他並沒有如同其他人那般擔憂,王涯一席話說完便對著代表兒子的小如點頭示意。小丫頭也是被衛語吩咐過的,
心領神會的她立馬吩咐了徐晃帶著幾個健壯的家僕下去似乎要去準備些什麼…
而首席的楊簇一直沒有怎麼說話,雖然他也十分欣賞衛語,而且還是汾陰楊氏的主家但是對於精鹽他必須站在一個大世家的立場上說話。
慢慢站立了起來,對在場各家抱拳一禮之後便說道:“精鹽的利益剛才透過王氏大家應該也有了初步的判斷,按照各位的意思就是天下世家應該共享這利民之術。”
楊簇的目光漸漸投向了王涯,開口說道:“簇不才便想代各位問問王家剛剛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只是…”衛語笑了笑,抬手將鞠義在自己一方棋盤上翻江倒海的“馬”吃掉,然後正色的對鞠義開口。
“只是這王家歷來恨我,恐怕這次就算交出精鹽全部的銷售權他們也不會滿意,以王涯的性格必會順著天下世家的話讓我們把精鹽提純的方法吐出來。”
鞠義一聽,對棋盤上的廝殺也沒了興趣,問道:“大哥難道就這般坐以待斃麼?王家處處發難今日我已經透過打聽之下,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王家逼迫大哥將提純方法吐露出來那麼以後精鹽生意…”
這些日子,由於衛語十分的欣賞鞠義與徐晃的英勇果斷,三人也算的上是志趣相投便做了異性兄弟,雖然沒有歷史上桃園結義的那般濃墨重彩,但是現在也是兄弟相稱。
“青越覺得這精鹽的帶來的收益大麼?”
鞠義面對衛語突然的的發問有些不知所措,精鹽的利益只要是稍微有些頭腦的人都會知道。
“但是對於我來說,精鹽只是我丟擲去的一根誘餌。”
衛語揉了揉太陽穴,也許是近日來過多的睡眠讓頭腦都些昏沉了。
“青越肯定聽過王家之前對我的迫害了,本來我做著精鹽就是針對王家,只有用重餌才能引得王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