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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幾個人……”
溫北瑜怒道:“都滾出去!”
老鐵膽寒,卻仍然堅持搖頭:“不行,不行,溫局,您聽我說,”他低了聲音,道,“我們把他們帶回去,有的是法子修理他們,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你這時侯動手,被人捅上去的話,連你也會受累,溫局……犯不著真的犯不著,諾諾要是知道了的話……諾諾那丫頭也不樂意的……”
溫北瑜沉默片刻:“好,我留他們一條命,現在你帶他們出去,我有分寸。”
老鐵見他不聽,不知要怎麼說好,溫北瑜道:“出去!”
老鐵沒有辦法,只好咬牙說道:“大家都出來!”連醫生帶女警,並些警察都退了出來。
藤坤三人被警察們放開,不知將要怎麼樣,靠在一起,面面相覷,地上的棚子卻仍倒在哪裡,下巴斷裂,又給溫北瑜踢了幾腳,痛得早暈了過去。
藤坤裝著膽子說:“溫局,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溫北瑜的拳頭捏的微微作響,慢慢說道:“你舅舅是什麼人,我不關心,我只想讓你知道,敢動我妹妹的下場……就算你舅舅是天王老子,也沒有用。”
老鐵跟些警察們站在門口,把這幾個包廂都封鎖了,連夜總會的人也隔離開去。
包廂的隔音非常好,就算在裡頭拿著麥克風K歌,外面都只能聽到一絲絲聲響,但不時之間,看到那扇門劇烈地抖了一下,每抖一下,都忍不住讓人心驚膽戰,似乎能聽到裡頭的慘叫聲,可偏偏什麼都聽不到。
幹警們面面相覷,沒有人敢上前打擾。
一時之間,每一分鐘都好像像過了一年那麼漫長而煎熬。
大概是十分鐘左右,門開了,是溫北瑜抱著用警服裹住身子的顧惜諾走了出來。
老鐵抖了抖,他注意到溫北瑜原本如帶寒霜的臉上沾著幾處新鮮血跡,越發顯得這個人殺氣騰騰的。
溫北瑜抱了顧惜諾,往外就走,老鐵叫了幾個親信跟著,自己帶了幾個警察進到裡頭。
現場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碎玻璃渣滓,四處亂飛,有個斷裂的玻璃瓶還插在其中一個人的腿上,血流了一地,卻沒有傷到大動脈,因此暫時不會死。
另一個人的牙齒也被打落了大半,滿口是血,一隻手顯然是骨折了,手臂向著相反的方向折出去。
最後一個是藤坤,臉已經血肉模糊,眼球幾乎都給打爆出來,沾著血凸著,雙手卻捂著襠部,看這幅口角流著血沫的樣,就算能活下來,那東西也肯定是報廢了。
算起來,還數一開始被溫北瑜打斷下巴,然後踢暈過去的棚子受傷最輕。
老鐵倒吸一口冷氣,身邊的幾個幹警也目瞪口呆。
最後老鐵跺跺腳,說道:“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出去,對外只說幾個人互相毆鬥傷了,總之不能說到溫局身上。”
大家紛紛地答應,跟來的能進到現場裡頭的警察,都是市局裡頭帶來的,以前顧惜諾經常跟著溫北瑜去市局,哪個不認識她?也都知道溫北瑜愛妹如命,顧惜諾又可愛,如今這麼可愛的女孩兒差點給這幫人渣毀了,溫北瑜的心情,他們幾乎感同身受。
老鐵巡視了下現場,又說道:“找幾個擔架,把人抬出去,到醫院能救就救,不能救……反正是他們自己鬥毆死的,也算死有餘辜。”
大家齊聲答應,出去叫醫護人員抬了擔架進來,把人扔上去,白布一遮,抬了出去。
沒發生之前自然要極力預防,但既然發生了,就要乾淨處理。
剩下的善後工作基本上都是老鐵在做,老鐵是土生土長的Q市人,在這個行業也做了超過二十年,經驗豐富,地頭上的人誰不認識他?先要給三分面子。
起初藤坤他們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