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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是道:“是,只用借上幾滴,也不會傷害到她。然而,青鳥族的人愛惜身上的鮮血甚於性命,只怕是絕對不肯的,青鳥的體質極弱,一經驚嚇,就會在血液中產生一種無法去除的毒素。所以,除非自願將鮮血獻出,否則強迫她們毫無意義。”
卓王孫淡淡一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星漣二十年才會甦醒一次,其它時刻,都在血池中沉睡不醒,你今夜立刻前往青鳥島,將她的血取來給我。”
月如是道:“是。”垂首緩緩退出。
卓王孫道:“回來。”他一展袖,手中露出一枚青色的令牌,上邊水紋錯動,熠熠生輝:“這是蒼天令。我本來今夜準備用它迎接一位客人,你先拿去。若星漣中途醒來,你就以這枚令牌和她交換,她必然應允。”
月如是道:“是。”小心翼翼的接過蒼天令,仔細收好。
卓王孫道:“最後記住,千萬不要點燃血池周圍的燭火,去看她的樣子。”
吉娜出了房子,擦了擦眼睛,就向虛生白月宮走來。她雖然出了來,但琴言的病卻依然縈繞在心頭,很是不快活。這時只想趕緊將月亮菜採過來,馬上回去再煮粥給琴言吃。但真的可以這樣麼?
虛生白月宮自然好找,華音閣中最大、最高、最漂亮的房子就是。吉娜來過幾十次,當然不會找不到。但這次卻不一樣了。她的手剛按上宮門的獅頭銅鈕,就聽一個略帶慵懶的聲音道:“住手。”
吉娜猝然回首,就見一個身穿書生長衫的青年人站在竹子下面,一臉的微笑,手中什麼也沒拿。這人長得眉清目秀的,有些面熟,倒是怎麼看都很漂亮。
但男人若是用“漂亮”來形容,這本身就是一件噁心的事情。吉娜此時就覺得這個人討厭無比。她毫不客氣地問道:“你是誰。”
那人卻不生氣,仍然笑道:“姑娘忘記了,我們在丹書閣見過面的,只是你想必不知道我叫韓青主。”
吉娜道:“是你啊,誰管你叫什麼?我要進去你為什麼不讓我推?”
韓青主微笑道:“對對對,我的名字可以不管,但我的職務你卻不能不問一下。因為在華音閣中……”吉娜不耐煩地道:“你想說什麼就趕緊說好了,吞吞吐吐的倒像個娘娘腔的臭男人!”
韓青主也不生氣,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紙扇,唰的一聲展開,道:“步劍塵先生去世後,在下暫時代理華音閣青陽宮主的職位,所管的就是閣中一切大小護衛安全事宜,夜中防盜、日中防寇的事情都由我管,你說我該不該攔住姑娘呢?”
吉娜道:“我一不是盜,二不是寇,你攔我不著。”
韓青主道:“那姑娘到這虛生白月宮中來做什麼?”
吉娜道:“我來偷月亮菜。”
韓青主道:“這不就得了。粘著一個偷字,那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少不得請姑娘跟我回去一趟。若是不跟我這臭男人走也可以,就請姑娘回自己的房子,等明天由閣主陪同了再到虛生白月宮中,那時你要偷什麼都可以。就算是將虛生白月宮都搬走,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吉娜道:“你羅裡羅嗦地說的都是些什麼。這地方我來了這麼多次,就沒見有誰管過我。我要進去了。你自己在這裡護衛著吧。反正我一會就出來了。”說著,就要上去推門。韓青主摺扇一搖,擋在吉娜面前,道:“姑娘,這個可玩不得。今天若是放你進去了,我的性命攸關。請姑娘體諒,有事白天再來。”
吉娜道:“你這個人怎麼糾纏不清,我的事是不能白天來的。再不讓開我拿劍刺你了。”
韓青主一笑道:“姑娘的劍不知是什麼做的,若是香粉胭脂做的劍,韓某倒很願意讓姑娘刺上幾劍。”
吉娜哼了一聲,突然寒光射目,韓青主吃了一驚,摺扇來不及回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