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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嗯嗯,最大的買賣都還敵不過當太子爺站在我面前時,那種教我心頭小鹿亂亂撞,忍不住想流口水的感覺,這代表什麼?我真的很垂涎他嗎?”
不對,她這個錢鬼,該不會是因為聯想到那閃亮亮裝滿滿的國庫,所以才對太子爺產生愛屋及烏的遐想吧?
她駭然倒抽口氣,“我不至於是想錢想瘋了,連這種缺德冒煙的事都幹得出來吧?”
不對、不對,她一定要弄清楚自己心裡真正的感覺是什麼。
太子爺那麼好,那麼善良,如果她真是因為他顯赫尊貴的身分和背後那龐大的金庫而愛上他,那她還算是個人嗎?要怎麼跟人家在商場立足?又怎麼向廣大的中原百姓交代?
她想到面色嚴峻,一顆心緊繃糾結到幾乎要抽搐。
就在這時,輕輕砰地一聲驚醒了她的思緒。
小卓的眸光迅速自迷惑變成精明,朝發出聲音的左側方向望去。
隱隱約約聽見有人低咒了一聲,隨即又沉默無聲,但就在這同時,一根細竹管戳破了糊著雪紗紙的窗子,悄悄的伸進屋裡。
迷煙?!
她想也不想地伸出食指塞住竹管口,感覺到有股熱熱又冰涼的氣碰觸到她的指尖,隨即因遇到阻撓而緩緩飄回去。
小卓強忍翻白眼的衝動——哼,她可是下九流招數的老祖宗,五歲那年就懂得在魚肉鄉民的縣太爺飯裡下巴豆,拉得那老傢伙三天三夜慘兮兮的;七歲時幫爺爺催收欠帳,在死賴著不肯還銀的賴員外家裡,假意喝了口茶便倒在地上抽筋裝中毒,嚇得賴員外二話不說馬上還錢,還另外給了一筆醫藥費跟精神賠償費。
林林總總的事蹟數不勝數啊。
她滿意地聽見窗外傳來物體暈倒的聲響,抽回指頭吹了吹,笑咪咪地自書案前起身,好整以暇地走出門外。
她輕輕踢了下暈厥在地的人,喃喃道:“算你倒楣,剛好碰到本姑娘三更半夜還在為了情事苦惱睡不著,又恰恰好坐在窗邊的書案旁。只是沒捉到大角色,逮著你這小嘍囉也沒意思,還怕來個打草驚蛇……好吧,就放你一馬。”
她聳聳肩,正要轉身回房,忽然又想到——
“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然對我小卓東家也敢下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你個教訓吃吃,還以為我連這點能耐都沒有。”
小卓壞壞地笑了起來,跑進房裡拿了什麼物事又回來,然後一陣擺弄過後,這才得意愉快地回房睡覺。
哈哈哈,爽!
“嘻嘻嘻,哈哈哈……”京城分號夥計阿甲捧腹大笑。
“究竟是誰幹的好事?”阿乙驚喜低問。
“也是時候了,阿彌陀佛,他平常仗著是張掌櫃的外甥,就拽個二五八萬。”阿丙額手稱慶。“咱們誰沒吃過他的排頭啊?”
“真是報應呀,嘿嘿!”阿甲幸災樂禍。
“你瞧見沒有?他自個兒還沒發覺哪!”阿乙喜心翻倒。
“瞧見什麼?”甫自外面掃地掃進來的阿丁愣頭愣腦的問。
“這個嘛……”阿甲朝一手扶著暈沉沉的頭、自內堂癲出的身影擠眉弄眼。“那邊。”
阿丁依言轉頭一看。
“噗——”
猶昏昏沉沉未完全自迷煙效果中清醒的馬阿光,那張大餅臉上被寫上“我愛香蕉哥哥”六個大字,頭髮被剪得亂七八糟,活像是遭牛啃過般,踉踉蹌蹌地走出來。
四個夥計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古怪的憋笑。
“看什麼看?”饒是腦子還暈得緊,馬阿光仍舊狐假虎威地怒喝道:“不去幹活兒還在這兒碎嘴囉嗦,當心我讓我舅舅罰你們去挑大便!”
四個夥計瑟縮了下,嘴裡咕噥含糊暗暗低咒,可是人在屋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