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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被他們殺害了,那一條條無辜的生命難道什麼都不能供給他們,只有抽乾他們的血才能夠嗎?
人妖殊途,在這場幾千年,幾萬年的亙古不變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計代價,不計後果。
而我,此刻唯一身處在這赤練界土上的人,看著那未曾見過面只聞過他們的血的我而言,感受不由得更是來得深刻,不由得我也在心中悄悄記上了自己的歸期,不知是哪一天,但照這樣下去,應該也不遠了吧!
人往往就是這麼奇怪,自己獨身在外時,會憤慨,會感傷,但一旦將自己同納入其中,一切似乎又都不是那麼回事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光榮吧!
我沉浸在我的世界中,沒想過會有一張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知她何時到的,也不知她已到了多久。她一把捉起我,等再見時,她已將我扔在了地上。
這是一件非常簡陋的房子,其右只有一張被一重紗帳籠罩的寒冰床,其後不遠似一方小小的通道,幽深而悠遠,近前我躺身的不遠處有一方可供修煉的蓮花臺,沒所謂的大門,洞口敞開著,事後才知道這是一個敞開的蛇口,站在蛇口邊,俯視而下可觀蒼莽山全貌,睥睨天下大概也不過如此吧!
面對她,我永遠不明白著,我心中存著許多讓我疑惑的事,就像此刻我不明白著她為什麼要帶我到這個地方?說都不說什麼的就揪著我隨便扔到這扔到那?殺又不殺我但留下我所受的又不是什麼善待,盡是屈辱,在她面前更是如此。
她永遠像個神一樣俯視著我,任意處置著我,儘管此刻的我真是個階下囚,但階下囚也有自己的尊嚴,她一方面在給我個甜果讓我很訝異的同時,時不時的又會過來扇我個巴掌,讓我分辨不明她意欲何為。
在與她的較量中,我從來都趨於下方,似也無心再戀戰,像狗一樣被扔在地上的我乾脆也像狗一樣閉口不言,賴著不動,任她驅使。
我緊閉著雙眼,靜躺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我第幾次在她面前出現這種狀況了,我無心和她話語,也無心眼瞧她什麼,只等著她的吩咐,或者激怒她徹底將我殺了,來個一乾二淨。
我是如此像當初的她一樣的不屑一顧著,在她對我的掌控中,我被血水煮過了,懸崖上摔過了,狼咬過了,更是被火燒過了,這世間的諸多折磨都已嘗試的差不多了,徒留下一條命,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有那麼難受?”她依舊說著我不明白的話。
我依然故我的靜躺著,沒搭理她,事實上我也搭理不上,她像一個會讀懂人心的妖女一樣,但我卻不明白她讀懂了我哪一點,或許是全部,或許也只是一部分吧!但我卻捉不住,因而也無從說起。
她許是怒了。她一陣疾步過來,又是揪起我,強迫我面對著她,我也於一陣慌亂中不得已睜開了眼,但也在這種熟悉的與她相處的慣有狀態中,沒有再掙扎了,倒想看看她還想拿我怎麼辦?
我似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瞧著她,更加無所謂了,耷拉著腦袋,看著她到底要揪著我怎麼樣?
只見她,於那一方小小洞口中吸出一團黑氣,手指一彈盡數直射入我口中,不消片刻,已是難受無比,她一把把我扔在地上,我翻滾著,大叫著,也能很明顯的感受到體內的蛇開始對自己撕咬了起來,儘管巨痛無比,但我還是爬到了她身邊,用力抓住了她的腳,向她大聲叫著:“殺了我”,我一遍遍地說著,但她卻依舊無動於衷。她掙脫開我走遠了,而我還是奢望她能爽快賜我一死的又爬了過去,又抓著她,向她大聲說著:“殺了我”。
如果這是她要在我身上施展的戲,我想我真的夠了,她如此無情的拒絕了我的請求,那就讓我自生自滅吧!那團黑氣已是如此可怕,我願消融在那一方小小洞口中,我趁她轉過頭去,硬是拼著一口氣站起,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