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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只是定睛再看,甄澄卻發現眼前的女子與“幻境”中殺死“自己”的女傭相似的僅僅就只有眼睛。跌坐在地的女士沒有褐色捲髮,身上也沒有嚴謹繁複的女傭服裝。
這位女士甄澄是認得的,不久前的晚宴中還剛剛見過面。她正是遊戲中扮演【女傭】的三號選手納維斯女士。
順著跌倒在地的女偵探目光望去,甄澄注意到打翻在主臥門口的煮鍋,滿地已經凝固,人皮似的膠質物,以及其中豎起清晰可辨的兩枚未曾完全融化的腳趾。
回想起剛才夢幻似的體驗,甄澄試著在臉上擠出一個女傭掐住自己手腕時那樣的扭曲笑容,回應道:“你猜。”
地上的納維斯女士立刻就驚炸毛了,手腳並用,倒爬回幾步,戰戰兢兢道:“你瘋了嗎?這只是一場遊戲,你對可憐的伊庇倫斯先生做了什麼?”
喂,為什麼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直接聯想到他身上啊?難道你以為本小姐把那大活人給煮了?就算是煮了他,也不可能化成塑膠溶液吧?
說起納維斯女士,也算是業內的一個傳奇。作為一名偵探,她居然是以膽小和冒失著稱的。
但這樣一個傢伙,偏偏又屢屢因為匪夷所思的“幸運”而堪破過一系列疑難案件,用根本講不通邏輯的推理和難以理喻的行為把事情推向正確的解決上。
然而出於對演技的偏愛,晚宴上親身接觸之後甄澄敏銳地察覺到納維斯女士的表現有太多不夠自然的地方。
比起被幸運女神眷顧,她更傾向於將納維斯女士的行為理解為一種專精於將自身放在無害的弱勢位置上的暗中觀察與無形引導。
換句話說,比起嚴密的邏輯推理與客觀的事件經過,她更善於從“人”的身上尋找突破口與解決問題。面對這樣的對手……
甄澄收起有些猙獰的表情,嘆了口氣將身份卡牌擺到對方眼前:“你也知道這是場遊戲啊,我犯得著對那老先生做些什麼嗎?另外你有沒有搞錯,我才是【被害人】哎!”
說罷,她理直氣壯地丟下一地爛攤子,朝大廳樓梯走去。
只要納維斯不是真傻,就不可能費勁去把門裡的競爭對手放出來。如果她真那麼做反而更好,甄澄還在為如何限制這位真正的殺手發愁呢。
似乎受到甄澄的啟發,坐在地上的納維斯女士也拿出自己的身份卡來檢視。這倒是讓匆匆走過的甄澄一瞥之間收穫了一份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