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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去紅袖坊走上一趟。被鼻血浸髒的絲帕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明明香味已去,偏生有著別樣的誘惑,總驅使著沈絕心時不時的將它拿在手中,摸著其中的細膩觸感,思及那時自己的窘態,不禁無奈一笑:如狐狸精那般媚態,任誰見了都會□□吧?
跨進府門之前,沈絕心重新將絲帕收進袖中。她舉步欲回自個兒的房間,卻在半路換了方向,往前廳而去。好巧不巧,府裡下人說有客在前廳等她。至於是什麼人,從哪裡來,下人並不知曉。只知那位公子生的俊美非常,不過隨意的一個笑意,便讓府裡的那些個大小丫鬟痴迷不已,每隔一會兒總會從前廳走過,藉此觀望那位公子的傾城相貌。
俊美非常的公子?沈絕心自問不曾與這樣的人有過相識,何以指名道姓的尋她而來?還是說,來訪的公子另有其它目的不成?心中猜測不斷,待行至前廳外面,那公子的翩翩風采正好落入沈絕心的雙眸之內。不過隨意的輕瞥,沈絕心不得不感嘆,世間竟有如此公子,不似傾城,更能傾國!
只見那公子頭戴嵌玉的精緻束冠,一攏紅衣,玄紋雲袖,負手而立。公子如玉,清麗的眉眼似是不經意的掃過停在前廳之外的沈絕心,奕奕神采,卻又隱約的多了些許妖嬈,翩若驚鴻,明是公子,卻似妖孽。
四目相對,沈絕心的呼吸竟是一滯,霎時洞悉一切。這世間,總有有一人的容姿是為絕色,亦只有一人的雙眸,總會透著多情的蠱惑。縱是經過一番精心的妝扮,狐狸精,永遠都只是狐狸精。別人看不分明,獨沈絕心,瞧的真切。
來不及開口,那公子已經在不少佯裝經過門外的丫環們的目光裡走了出來。“沈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多時不見,沈兄可是把我忘了?”似是粗著嗓子說話,公子的聲音失了想象中的媚惑,卻獨有幾分叫人心疼的沙啞。
這聲音讓沈絕心欲言又止,她的眉頭深鎖,不知當如何稱呼眼前的公子,又不知,她何以這般形象出現在這裡。她不說,公子卻瞭然她心中所想,笑道:“怎麼,真的把我忘了不成?我是京城的商公子呀!舊時我來蘇州進糧運糧,多虧你幫忙呢!”她竟是如此信口胡謅起來,商通裳,不是紅袖坊的裳媚兒又是何人?
第92章 作者親更一
沈絕心的再度到訪自然叫凌員外稍有疑惑,只是聽她所言,凌員外還道她結識了京城的某家殷實大戶,對她的態度更是改觀。至於而後所提及的希望自己的那些存糧也隨凌員外同售之事,他雖不敢確定胡員外是否真的會來,卻也沒有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畢竟,沈絕心和胡員外那些不清不楚的過節,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凌員外只當她有心賺錢,卻不想和對頭有瓜葛,若真能如她所言,售出那些無人問津的大米,這個小忙,必不再話下。
又象徵性的寒暄了一陣兒,待一切都交待好,沈絕心亦不做多留。她往胡員外的鋪子走,原想著裳媚兒會在附近等她,卻發現人根本不在,連胡員外也跟著閉門謝客。想了想,該是在何處詳談,至於結果如何,就要看裳媚兒的‘功力’如何?
不想回府被動的苦等訊息,沈絕心索性繞路到紅袖坊,一邊飲酒一邊等人。反正裳媚兒的‘老窩’在此,事成之後,她定然會第一時間回到這裡。到那時再與她詳問,便不會因著遲遲得不來的訊息而焦心苦等。
天色不早,紅袖坊裡的姑娘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熱情而又嬌媚的迎接著前來的客人。不管他們的相貌,人品,只要他們即將或將要把腰包裡的銀子大把大把的掏出來,姑娘們就會陪著他們逢場作戲,不樂無歸。
大堂裡瀰漫著糜爛的豔歌笑語,沈絕心在最靠近角落的地方獨自斟酒慢飲,她的目光越過那些姿色不錯的美人兒,直直的盯著門口,始終不肯錯過跨進紅袖坊的任何一人。大抵坊裡的姑娘們都有得到過遵囑,眼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