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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一帆兀自氣憤地道:“我不是性急,我只是氣他說話太沒有分寸,當著許多尊長在座,竟敢說出這種失禮的話來。”
常無懼笑道:“咱們又不是外人,大哥這樣說倒是見外了。”
正說著,一名莊丁快步走了進來,向海一帆躬身稟報道:“有一位由徐州府來的黃老先生,要求見大爺。”
海一帆詫道:“可是徐州龍記字號的黃老夫子?”
莊丁道:“是的。”
海一帆忙道:“快請!快請!”
回頭見海雲還直挺挺跪在地上,沉聲唱道:“起來站在一邊,等會兒再跟你算帳。”
海雲叩了個頭,站立起來,卻跨進一步,低低說道:“爹爹,孩兒命李榮邀請的人,就是這位黃老夫子。”
海一帆怔了一怔,失聲道:“是他?”
海雲道:“黃老夫子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爹爹請恕孩兒斗膽,等會兒一定讓孩兒問他幾句話。”
海一帆皺眉道:“你要問他什麼?須知他是你龍二叔向來倚重信任的人,你可千萬不準對他無禮……”
話未畢,廳外已傳來了腳步聲。海一帆不及往下說,急忙頓住話尾,迎了出去。
在座群雄多半都和黃老夫子見過面的,大家紛紛起身,準備寒喧敘禮。
那黃老夫子一入廳中,便不住遊目四顧,顯得有些心神不屬。禮畢落座,含笑道:“據聞敝主人負傷,特來探視,未悉他傷勢如何——?”
海一帆嘆息道:“總算吉人天相,龍二弟大難不死,現在已無危險了,老夫子且請寬坐片刻,自當陪同往後莊靜室相見。”
黃老夫子吁了一口氣,道:“如此就好,敝號同仁風聞東家負傷,人心惶惶,謠言紛紛。在下本擬赴大覺禪院探視究竟,後來聽說諸位業已北返,故爾兼程趕了來。”
目光轉移到海雲臉上,又接道:“前獲少俠密函,囑命準備船隻火油等物,俱已齊全,怎的卻未見應用呢?莫非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海雲微微一笑,道:“老夫子何必明知故問?”
黃老夫子臉上突然變了色,道:“少俠,你——”
海雲笑道:“晚輩正想求教老夫子,已命人去徐州奉邀,大約途中錯過未能相遇,現在老夫子來得正是時候……”
海一帆急得連連以眼色示意阻止,海雲只作沒有看見,接著又道:“久仰老夫子軒轅神卦效驗奇準,晚輩有兩樁疑問,苦索不透,敢求神卦一解迷津,不知老夫子肯慨允相助麼?”
黃老夫子露出一抹極不自然的苦笑,說道:“少俠取笑了,星卜之術,僅可江湖餬口,難登大雅之堂。”
海雲道:“但二叔對老夫子卻是極為推祟的,念在他老人家對老夫子多年倚重之情,老夫子怕也不好意思推辭吧?”
海一帆忍不住了,沉聲道:“雲兒,不許對老夫子無禮!”
黃老夫子忙道:“海大俠不必責備令郎,彼此關係非凡,既有所疑,便當言明。既然海少俠有事相詢,在下不敢不竭誠效勞。”
海雲道:“那麼,晚輩就放肆直說了?”
黃老夫子道:“願聞。”
海雲道:“近來咱們接連遭到兩次意外,其間演變,令人百思不解。前在微山湖以密函相約定計,晚輩自問函中隱語絕非局外人所能猜透,況且,三封密函,既未遺失,訊息決不可能洩漏出去。豈料函內機密,事先卻被一位姓顏的書生洞悉無遺,他在南陽鎮招降了黃衣劍手,以致咱們全盤計謀,終成畫餅,這是所疑之一。”
黃老夫子“哦”了一聲,臉色已變得一片蒼白。
海雲又接道:“那姓顏的書生非僅破壞了咱們的計謀,更乘虛潛來鐵門莊,劫走了‘禍水雙侶’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