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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交往的物件是和你年紀相當的男人,而不是連自己要什麼都不懂的小男生。”
“我……”他的眼神變得好奇怪,讓人想離他遠一點。
“老師的光環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神聖,麻煩你把手放開不要侵佔我的權利,我相信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要什麼。”
乍起的冷音像一陣寒風拂面而過,暖和的陽光蒙上一層暗影浮動的折光,踩著落葉走來的男孩猶如巨人一般昂挺胸膛,俊逸的容貌透著陰寒之色,讓絕美的神采更顯妖異。
雲,是黑色的,由遠方飄來。
帶著妖魅的沉闃。
“小傲,你怎麼來了,我還沒下課耶!”啊!糟了,她的手……
想抽手卻抽不回的曲岸荻有點急了,她看小男友的臉色已經不只是難看,而且還嗅到一絲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啪吃啪吃的皮鞋聲非常重,重到讓人懷疑他走過的地方會留下兩道很深的鞋印。
連天上的烏雲都像跟隨他而來,光是那麼一片就把天空給遮住了,剩下的殘光顯得孤寂寒愴,為了與夜一樣深沉的他同行。
“你還記得你還沒上完課。”視線落在她受制的手上,齊天傲眼眸銳利的穿透他面前的男子。
“我……呵呵……嘴饞嘛!想吃點甜的。”出手下打笑臉人,她就笑到抽筋好人,免得他瞼部神經抽搐。
“是甜到別人嘴裡了吧!”看似無力的手刀輕輕一舉,齊天傲嘴角的冷誚和他落下的手掌同樣具有殺傷力。
一聲悶哼由杜辰風胸腔逸出,微泛瘀紅的手腕脫出掌控。
“哇!你下手太狠了吧!人家好歹是個老師,還是我的學長……”話說到一半,一看到他透光的眼神,曲岸荻識相的把嘴巴閉上。
天呀!好像很痛的感覺,她似乎聽見嘎啦的聲響,瞧學長的表情只有一個形容詞,痛,很痛,非常痛。
“杜老師,你是用右手畫畫吧?”齊天傲聲音淡冷,像是談論著天氣。
“你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手背傳來的刺痛讓他眉心驟地一攏,頓了頓才說完整句話。
懷疑自己手骨折的杜辰風無法以老師的身分看待眼前的男孩,那雙陰闇的眼讓他十分不舒服,一瞬間他以為他看到羅剎而非一個資優學生,一股不怒而威的寒慄感從他身上射出。
莫名地,他讓他升起一種致命的威脅感,彷彿站在前面的不是一個男孩,而是和他勢均力敵的俊美男人,偉岸的胸線足以容納一名女子穠纖合度的身軀。
“沒什麼,只是不希望你只剩一隻手拿畫筆而已。”誠如齊天柔所言,他的表現太溫吞了,所以沒人在意他所說過的“勸告”。
齊天傲的笑飄浮著詭異,讓人不寒而傈。
“你在威脅我嗎?齊同學。”雖然他只是個美術老師,但清朗出身的他有著深厚的武術基礎。
柔弱外表總叫人失去防心,棋盤未開先落了下風。
“杜老師很愛開玩笑,學生怎麼敢挑戰老師的權威。”他的手還連在他的身上不是嗎?
骨斷肉連,皮包軟韌。
“我不開玩笑,你的口氣就是對現今教育的挑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杜辰風的眼中含著為人師表的嚴厲。
出手傷人是一條大過,逆師更是罪上加罪,如果他訴諸法律的話,他有為的前途也毀了。
“老師,你太嚴肅了。”需要放鬆放鬆。
“嗄,什麼?”杜辰風還沒來得及聽出齊天傲話中傳達的訊息,冷不防一陣風朝他面上一襲。
關於兩個男人的戰爭因此展開,互有往來的為一個女人較勁。
但是這個女人一點憂患意識也沒有,悠哉悠哉的跟冰淇淋車的老闆借個小板凳一坐,在一旁看戲,還非常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