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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丹不置可否,低頭咕噥道。
“什麼?”
“沒事!我去刷碗!”餘丹趕緊開溜。
正如餘福久所說,這之後的日子,餘丹和常靜真的有了很多打照面的機會,有時是在診所,有時是像第一次一樣在自己家的飯桌旁。
常靜話不多,勤奮好學,踏實肯幹,再加上大學期間的基本功很紮實,一個多月後就成了餘福久的左膀右臂,在診所站穩了腳跟。但餘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常靜,彷彿天生就氣場不合,她總覺得常靜所謂的懂事像是一場表演,她把自己打造成小學思想品德課本上的模板人物,但真實的她,其實遠沒有看起來這麼高尚。
只是她的隱瞞比較高明而已。
餘丹把自己對常靜沒來由的厭惡告訴了三個人。
第一個是陸非。當時是晚自習,他們躲在書立後面,壓低聲音。陸非聽罷嘆了口氣,“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我看你是因為你爸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所以有危機感了吧?”
“怎麼可能!你也太小看我們父女相依為命的骨肉深情了吧?”
“要不然為什麼?其實比她裝比她作的女人多的是,你幹嘛這麼介意她。她就算再裝再作也是要巴結你和你爸,對你來說是完全無害的。”
餘丹啞口無言。
第二個是戴小朋。
“你將來學中醫嗎?”聽完餘丹絮絮叨叨的描述,戴小朋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不學啊,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子承父業的鬼把戲。”
戴小朋拍了拍餘丹的肩膀,“不是我歧視農村人,他們到了北京,沒家世沒背景沒錢沒人脈,要想在這站穩腳跟必須找到一個靠山。等她把你爸攻克了,搞不好你家的診所你爸都能給她。反正給你也沒用!”
“她和我爸非親非故的,我爸再可憐她,怎麼可能給一個外人?”
“大概是我爸的事影響的吧,但願是我多想了。”
戴小朋的爸爸包養了小蜜,去年小蜜懷孕,戴小朋的爸爸讓她打掉孩子,這廝竟然挺著肚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生了個男孩之後又從天而降要求戴小朋的爸爸分錢分家產。這是戴小朋人生中的最大的傷痕,所以話題進展至此,餘丹也覺得尷尬,便急忙轉移了話題。
第三個自然是江修遠。
在餘丹喋喋不休的過程中,江修遠一直沒有停下手中的筆,甚至不曾抬頭看過餘丹一眼,他一直保持著一手托腮一手拿筆的姿勢,在試卷上寫寫畫畫。
見自己彷彿是對牛彈琴,餘丹有些惱火,“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聽了。”
“你說她是不是很討厭?”
“沒見過,不知道。”
“我不是都講給你聽了嗎?”
江修遠一臉雲淡風輕:“你的描述肯定帶有主觀色彩,我對可信度保持懷疑。”
餘丹氣惱的抓起手邊的抱枕,衝江修遠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江修遠托腮的左手迅速撤下,準確無誤的擋住抱枕的攻擊。
“別鬧。”他把抱枕丟到地毯上,抬頭瞅了餘丹一眼,“我要看書。”
江修遠在和附中僅隔一條馬路的小區租了一間一居室,從找房子到搬家,自始至終他的媽媽修玲都沒有幫忙。修玲是典型的事業型女性,尤其是和江容止離婚之後,倔強好強的她生怕被人看了笑話,工作方面幾乎是玩命一樣拼,彷彿要藉機來證明自己的世界離了男人依舊陽光燦爛,以至於江修遠租房子的時候他只顧的上遞給江修遠一個裝了生活費和房租的信封。
新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圓桌,吃飯學習兩用。江修遠把大摞的複習資料搬到桌子上的時候餘丹剛幫他鋪好床單,已經忙活了一個多鐘頭的她滿臉汗涔涔的,細